讳~”钟鸣睁开双眼,不由赞叹。
陈不臣眉见这喝了酒后浑身无事的钟鸣,眉头一挑。这玉虚酒对于没有达成上人的人来说,可是滴水就醉。连那逍遥境的高手也是坚持不过一碗,这面前的小子,浑身没有一点真气与真元,居然仅仅凭借肉身与意识硬抗了过来?这着时让陈不臣心中惊讶,同时也觉得愈发有趣。
“天地之大,果然是有趣得紧。等回来桃源,定要让桃源内的师弟师妹们多出来走动走动。终日都待在那桃源内,也不嫌闷得慌。”陈不臣心中想到。
“不知小兄弟来此所为何事?”陈不臣向着钟鸣举了举酒葫芦,问道。问完后,便是兀自饮了一口,不由酣畅淋漓的呼出了声。
钟鸣此刻只是微微一啄,方才已经是了解到了这酒的霸道,险些就将自己醉翻,如今也是不敢多喝,还是谨小慎微,渐入佳境的好。
“小子前来寻着裁缝铺的裁缝,不知兄台又是为何在这?”
陈不臣洒然一笑:“巧了!我也是来寻这裁缝的。只是这裁缝脾气臭的很,硬是将我晾在了外面三天,就是不肯出来见我。要不兄弟你出出招,让那裁缝出来一见?如若真出来了,那兄弟你可是帮了哥哥我一个大忙,到时候哥哥自有回报。你看如何?”
说道那裁缝,陈不臣心中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心中又无奈,自己又打不过他,若是惹得其不高兴,怕是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钟鸣没想到这陈不臣这么一个武境高深之人,居然在这碰了壁。不由得对裁缝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要说钟鸣为何认识这个裁缝,还要从其父钟楚河说起。昔年钟鸣随父从军,在深入羌境北原之时,被人埋伏,险些丧命。深受重伤才得以逃脱,但是人也是昏睡不醒。钟楚河便是急忙将其接走医治。
等醒来之时,便是身处在这裁缝铺内。而救治自己的正是这裁缝铺的主人,自称老裁缝。
从此钟鸣便是在其身边调养了一月有余,期间也与这老裁缝熟络了一些。这裁缝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整个人颇为瘦弱,脸上皱纹很多,黑斑明显。
在钟鸣离开之际,曾对着钟鸣说过,要其日后有空再来这里一趟。只是后来的钟鸣在父帅的安排下便是入了罗睺,最后更是成了那七杀星的宿主,便是没了时间来这拒北城履约。直至后面王府覆灭,就更是没有机会了。而在期间,那老裁缝也是一次都没有主动显现过。
钟鸣见这陈不臣都被拒于门外,也不知道自己成不成,更不知道这老裁缝是否还记得当年的约定。
起身来到裁缝铺门前,对着幽深黢黑的门内喊道:“老裁缝师傅,钟鸣前来履约,还请出来一见。”
陈不臣瞧见此,心想没戏。还履约呢,自己这有裙带关系的人都被拒于门外,那老裁缝怎么可能因为一个黄口小儿的约定就出来?
那成想,陈不臣喝进去的酒水还没有咽下时,在那钟鸣的身前便是无声无息般出现了一个隐于斗篷内的老人。正是那老裁缝,也是陈不臣苦苦等待的那个人。
瞧见老裁缝被钟鸣这么一喊便是出了门来,陈不臣口中酒水喷出,一脸的不敢相信。若是桃源内的五师弟‘钱圆圆’见到自家二师兄如此糟践自己精心酿制的美酒的话,怕是立马会与其分说分说,更不济就是走过一场。
陈不臣此刻也是立马从长凳上跳起,来到老裁缝的身前,一脸谄笑道:“前辈!你可出来了!之前要是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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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直说便是,何至于将我晾在外面这么久?这天寒地冻的,可怕晚辈给折磨坏了~”
老裁缝瞥了陈不臣一眼:“一个窥天境的人,还这么没脸没皮,是跟着你那师傅学的吗?”
“啊啟!”此刻正云游在东蛮十八国中某神秘之地上空的百晓生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心中怪异:“是谁在念叨老夫我?”
不等他细想,从下方便是传来一道雄浑的声音:“不知上方乃是那位道友,何故闯我宗门?难道你忘了天人之约?想要与我等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