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行至一处山野,只听那郭秽喊了一声‘停’。在一阵骚乱下,整个车队便是停了下来,将钟鸣与那钱正好一阵颠簸。
只见钱正一脸不满的上前拉开车帘,对着郭秽道:“郭叔!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叫停了?”
郭秽回身看了眼钱正说道:“这马匹连续行了两日的路,需要让其歇息一下。正儿啊,你还是下车活动一下,别总是躺在那车内。要是等事情办完回去后,你爹见着你又浑圆了一些,你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钱正闻言,想着自己那拿着荆条的老爹便是浑身一颤。一脸不情不愿地下了马车,来到一旁已经架起篝火的平地上坐下。
而钟鸣也是带着阿青紧随其后。
接过府卫拿给自己的干粮,钟鸣道了声谢。这时,只见郭秽也是走了过来坐下。对着钟鸣说道:“小兄弟这是北上去哪儿?”
钟鸣也没有刻意隐瞒,说道:“去哪北莽,寻一亲人。不过也不知道他现今如何了。”
郭秽闻言点头,将水袋分发给钱正与钟鸣后,接着说道:“如今听闻羌人异动。前些时候北莽那面的几座边境小城都丢给了羌人,小兄弟如若去那北莽寻亲的话还是要多加小心才行。”
钟鸣闻言一愕,这边境小城丢失一事,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怪不得那宫老曾劝诫自己尽快去北莽,不过那老头也真是的,竟然不与自己说这档子事。
钟鸣点头应是,心中不由叹息:“大哥,你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
长宁军虽然解体,但是作为北周北境柱石的大雪龙骑是并没有受到牵连的。小城丢失,无外乎是羌人的游骑战术。但如若大雪龙骑在的话,羌人是绝对拿不下那几座边塞小城。
正在这时,只见从郭秽身后跑来一个府卫,对着郭秽说道:“大人!小人与几名兄弟在巡逻探查之时,发现在哪山腰处有一汪甘泉。如今车上的水囊大多都是空的,要不要我带着几名弟兄去取些水回来?”
郭秽闻言点了点头。正在此时,只见钟鸣站起了身,对着郭秽与那名府卫说道:“那我也跟着去吧!正好将手中的水囊满上。”顺便也是散散心,缓解一下久在车厢内的沉闷。
郭秽闻言倒是没有阻止,而是望向钱正:“正儿,要不你与钟公子一起去?也好活动活动筋骨!”
只见钱正一脸的抗拒,坐在那里一副誓死不去的模样:“我不去!就这样坐着调息挺好。”
郭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钱兄一表人才,怎地生了个这么个儿子。
钟鸣也是无语,最后轻笑,便是让着那府卫带路。
一路蜿蜒前行,向着林雪深处走了有一阵子。便是听到了那潺潺的流水声。
走近一看,只见前方乃是一处池子,泉眼正是在哪中间。而一旁,从那几丈高的巨大石块上,也有活水从上留下来,打在池塘上,一时水雾上涌,倒是别有一番缥缈之意。
来到池水前,蹲身将水囊装满。正在这时,只听几声惨叫,那陪同钟鸣来一起打水的几名士兵便是被一剑封喉,死在了当场。
钟鸣闻声赶忙向后望去,只见在哪几名府卫的尸首处正站着一道身影,正是那当日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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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寰宇身旁申寅。
钟鸣眉头紧皱,望着抱剑看着自己的申寅:“你从那白虎手中逃脱了?”
申寅听到白虎二字时,眼中闪过忌惮之色。那头畜生着实了得,皮肉刀枪不入不说,似乎还会运用一种自己不能理解的力量。当日要不是在那雪原深处发生了更为强大的战斗,将那白虎被惊退的话,自己就算不死也会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