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英台被制住后,那珠儿当即便被人架着走了出去。荆英台想阻止,但是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是摆脱不了那老仆的控制。而胖瘦二陀看着自家少主被那老仆抓于手中,也是不敢妄动。
待不久后,从堂外便是传来一声声珠儿的惨叫声,等过了一会儿后,只听那珠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在一旁的苏然听了后,眼中不忍,那珠儿年岁与自己相近,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奈何参与了这等是非!
荆英台与荆玉台闻声,皆都肝胆欲裂。只见荆英台在挣扎之际叫嚷道:“宫墨池你这个老东西,有种你就杀了我,要不然日后我定要将你宫府满门诛灭,将你这个老东西挫骨扬灰!”
宫墨池没有言语,而那老仆听了后,却是勃然大怒,说道:“看来今日留你不得!”
说着便是要下死手,一旁的胖瘦二陀见此想要上前阻拦却是来不及,只听这时,宫墨池在见着那门外飞来的身影后,立马说道:“住手!”
随之传来的还有那从门外的急喝声:“你敢!”
那老仆疑惑地看向自家的主人,后便是停下了离荆英台天灵盖只有一指之遥的手掌。将其放开后,在一旁埋首站立。
而荆玉台此前眼见自己兄长即将被掌杀,被吓得瘫倒在了地上。在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后,连忙站了起来,眼中泪珠涌现。今日实在是让她一个弱女子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时刻。
只见从那池庭处疾速飞来一人,正是那云崖城的少府荆文远。
于空中瞧见了那被杖打得血肉模糊的珠儿,荆文远不由得脸色发青。再看到自己女儿一副梨花带雨,而儿子一副被吓傻呆愣的样子后,再也是憋不住内心火气。对着宫墨池咆哮道:“宫老儿,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云崖城的少府?杖打我府丫鬟,又想残害我儿性命,实乃无法无天,你是想挑战大周的法度吗?”
宫墨池背负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路风尘仆仆的荆文远,眼神平静,一时给予了荆文远莫大的压力。这股压力不来自于实力,只来自于一种气魄,一种宫墨池昔年伴随君主左右时所养成的气魄。
“为何会有这番发展,荆少府何不问问钱司马?”
荆文远望向钱生财,方才从宫府府门进来,便是看见了那钱家家将们,正隐隐提防着自家的府兵,此刻他需要一个解释。
钱生财心中暗骂,但是还是将自己所闻所见说了出来,语气中多了一份无可奈何,期望那荆少府听明白才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荆文远听后,脸上不动声色,看了眼涉世未深,还不懂得权谋诡谲的儿子一眼后。仍旧是冠冕堂皇的说道:“如我府上丫鬟,有任何问题,也理应交由府衙问询,是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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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宫府的权利,私设刑堂?更是想暗害我儿性命!”
宫兴邦眉头一皱,这确实是一个说不过去的地方,自家老爷子也不知道心中是何想法。
“所以呢?我今日就站在这里,你又待如何?”宫墨池有恃无恐地说道。
荆文远一时语噎,这宫墨池的身份特殊,就算是抓住这把柄说事,以自己的身份恐怕也是拿其不下,心中只觉得窝囊。
不过片刻后,荆文远便是嘴角一笑,还好今日那位与我一同回城,有哪位定罪,就算是州府问责,朝廷过问,想来也是能够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