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宫墨池见这钱正不上道,不由出声道。原本还等着他一幅凛然不屈的样子,然后上上刑逼供呢!不管其是与不是暗害自家孙儿的凶手,但是只要沾边的,对不起!我宫某人就要在其身上,上上颜色,为我那卧病在床的孙儿消消气。
听了此言,钱正身形一振,小心翼翼地的抬起头来,同时悲呼:“完了完了!听说这匪头年龄越大就越是心狠手辣,听其声,明显就是已经半截入土了的人,难道今个儿小爷我就要命丧于此!”
待抬起头见到宫墨池后,瞳孔放大,这钱正宛如见到了救星一般,要不是身体被两名府卫按住,怕是都要扑了上去。嘴中喜极而泣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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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哎哟!原来是宫爷爷啊!您这可快吓死我了。小正的心都快被您吓出来了!不知宫爷爷把我带到府上所为何事?”
“你说呢?”宫墨池故弄玄虚地说道。
钱正听了后,眼中不解,过了一阵子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不敢直视宫墨池的眼睛,在哪里扭捏,有些心虚的说道:“不会是因为我带上邪去那风月楼的事情吧?宫爷爷,我保证!上邪至今还是个处!那日他只是陪我多喝了两杯酒而已!无伤大雅的。”
大堂的气氛骤然凝固。这钱正见宫墨池沉着脸,没有说话。以为自己说错了,赶忙又是心虚的懦懦道:“我发誓!我前几日真的只是带上邪去那赌坊长长见识,并未让上邪参赌!”
见整个大堂还是无人说话,钱正有些慌了,连忙道:“那什么?上...上邪只...只是赌了十几辆银子而已,不是很大,并未欠人钱财!”
宫兴邦在一旁带着怜悯的神情看了钱正一眼。你说你小子多什么话?怕是今儿不挨顿板子你是回不去了。
这整个云崖城的官吏们那个不知道,宫家的老太爷对于宫上邪这个孙子何其重视。可以说就是拿宫上邪当做文人典范来培养的。如今这钱正带着宫上邪又是嫖又是赌的,也不怪此刻的宫墨池神情恐怖,欲要择人而食。
而这边的钱家府邸中,这钱生财,才从驻军中处理军务回来,便是听到了那下人来报。说是自家的大宝贝,钱家的独苗,被那宫兴邦带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五花大绑了去!
钱生财心想,这还得了!不说我行军司马的脸面,这般公然绑人,那宫兴邦正当自己在这云崖城能够一手遮天了?
于是这钱生财火急火燎地召集上府中卫兵后,便是带着兵众踏出门去。一时间城中百姓哗然,这是两大官吏要开战的节奏啊?
而在宫家的庭院中,只见此时的钱正正被绑在那由两根长凳绑在一起的大凳上。因为一根长凳的宽度,完全置放不了这钱正肥胖得身躯。
此刻钱正就如那待宰的肥猪,在哪里不住求饶哀嚎:“不要啊!宫爷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以后再也不带上邪嫖娼喝酒参与赌博了,我保证!我保证啊!呜呜呜~!”
宫墨池背负双手立于钱正的身前,眼中阴晴不定。
这时,宫兴邦上前对着宫墨池低语道:“父亲,我观这钱家小儿这般出息,也不像是敢暗害上邪的人,要不就算了?我怕闹大了后...”
宫墨池冷哼一声:“哪怕他不是暗害我孙儿的人,就凭他自供的那几样事迹,我便饶他不得!要是闹大了,就让那钱生财来宫家找我便是!”
宫兴邦无奈,对着那执杖之人暗中使了使眼色,示意下手轻点。而一旁色宫墨池装作没有看见,并未说什么。
一旁的钟鸣看着此景只觉得有趣,而那苏然则是面上有些不忍,平日里她哪里见过这番场景。一个人被绑得如过年宰杀的生猪一般,一旁站着两个拿着大棒,凶神恶煞的大汉。这要是打下去,不知道会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