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公子的气脉很弱。”
后又拉开被褥,翻开宫上邪的衣物,见其皮肤上有着皮疹且腰身两侧溢水,后又翻了翻其的眼皮与看了看其的舌苔后,基本可以确认病症。
只见黄老有些凝重地看向宫墨池说道:“根据我的观察,上邪应该是败血了。”
听了黄老所言,宫墨池差点一个踉跄,上前抓住黄老的手说道:“老黄,上邪这孩子你也是见过几面,本性温润纯良,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黄老安慰宫墨池道:“宫老爷放心,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境地。”
正在这时,听得门外响动,只见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与一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妇人手上正端者一碗乌鸡汤,向来是为这宫上邪准备的。
中年男子乃是这宫上邪的父亲宫兴邦,而妇人便是宫上邪的母亲了、
宫兴邦急冲冲的从门外进来,在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宫墨池后,连忙收住了脚步见礼。复又面色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宫上邪。
只见宫墨池没有给宫兴邦好脸色,而是斥责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要等上邪不治之后你才舍得回这个家呢!”
宫兴邦苦笑,解释道:“儿子近日要务缠身,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宫墨池老脸一黑,操着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黄荆棍就欲打下去,被一旁的黄老拦下,但还是斥责道:“是公务重要还是自家儿子的死活重要?”
宫兴邦还真被宫墨池的这番作态吓了一跳,心中腹诽:“这上邪病重我又不是第一时间知道,难道我就不担心吗?知道后,这不是急冲冲的跑回来了吗?再说了,我这名字还是您老给取得,目的不就是要我兴邦安民?”
黄老见着两父子在这吵闹,赶忙制止,并说道:“这败血症需要静养,你们要吵,去屋外吵去。”后又看向宫上邪的母亲,将医箱中的‘长流银匜(古代喂小儿或是病重之人喝药喝流食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她,说道:“上邪这段时间要特别注重食补,我观他脏器有所衰竭,这点尤为重要。日后吃食都以稀粥与肉汤为主,三餐改为四餐,夜深之时,以乌鸡汤滋养再好不过。”
“妾身谨记!写过黄老搭救。”那妇人接过‘长流银匜’后,满是谢意的道。
随后黄老要来纸笔,开出了一方滋补气血,固本培元的药方交予宫兴邦,要其赶快着手准备。这上邪的病情拖不得。
宫兴邦连忙道谢,便是出门让人去准备。而一旁的宫墨池眼中也是露出喜意,这老黄从来不治治不好的病症,想来这让城内众多医师都没办法的,名为败血症的症状,是能够被其治好的。
黄老看出了宫墨池的想法,乐呵一笑:“宫老爷可不要指望我,这最终医治上邪病的人是苏然这个丫头。”
宫墨池与钟鸣一愣,只见黄老继续说道:“上邪如今气血亏败太多,纵是四餐食补,怕是短时间内也激活不了体内脏器活性,反而会虚不受补,受到更大的损伤。这时就需要苏然丫头来行针了,通过针灸,激活脏器的的活性,使其吸收养分,从而达到治疗的效果。”
“难道老黄你不能施针?”许是明白自己话语中的不对,宫墨池有些歉然的望了苏然一眼。苏然则是无所谓,并没有在意。
黄老则为其解惑道:“这施针也有分门别类,上下乘之说。我虽然懂得针灸之法,但确是没有丫头家传针法那般神妙。宫老爷放心让苏然丫头施为便是。”
宫墨池点了点头,后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一般,有些自恼的拍了一下额头,对着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