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拖累!”曹子昂在一旁不满道。
钟鸣则是有自知之明,当即对着杨书航抱拳致谢:“杨县丞这份恩情,钟鸣谨记。”
后又对着曹子昂与连青璇二人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启程,莫要再在这安化镇纠缠。”
连青璇与曹子昂见这一个病号都已经发话,也不再多说什么,便是应承了下来。
杨书航见其听进了劝言,也是欣慰一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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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三人作揖鞠躬:“我代安化县的百姓们谢过三位公子为安化县除了一害,如今消息已送达,杨某便告辞了。还望三位公子前途一路顺风,多加保重。”
钟鸣三人没想到这杨书航这般郑重其事,连连自谦。
杨书航说完,便是推门从来处而去。
而房内的钟鸣三人也是收拾着一些细软,不久后便是驾着马车从城北正阳门而出。
行至夜色已黑,钟鸣三人却不准备停留。
正在这时,只见从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众身着北周监察司服饰的骑兵在一个领头人的带领下,向着钟鸣三人的马车追击而来。
这般震动,自然也是惊动了在马车内的钟鸣与连青璇二人,只见钟鸣拉开窗帘,向着后方望去。借着追来人手持的火把余光,赫然认出了监察司服饰上独有的金翅大鹏纹路。不由眼神一凝,赶忙对着曹子昂叫嚷道:“提高马速,监察司的人追来了。”
正在这时,只见一道箭矢从后方射来,险之又险的射在了离钟鸣脸颊不足一指头距离的马车门窗上。
钟鸣赶紧缩回了脑袋,只听阵阵破空声从后方传来,箭头与马车车厢不断碰撞。还好这连家堡的马车内置有甲板,倒是不怕那箭矢穿木而入。
只是,虽然马车有两匹骏马所拉,但是依然跑不过散骑。只见两者间的距离在不断被拉近。
不久后马车便是被这群监察司的人给包围了起来。
只见领头的那人,骑马来到人前,对着马车道:“你们三人损毁了县衙门,便想着如此一走了之?”
钟鸣拉开车帘,与连青璇一同出现在了车口。
只见钟鸣搭在曹梓昂的肩膀上,对着这领头的监察使问道:“不知大人名讳?”
那领头的监察使驾驭着身下的马屁来回走动了两部,看着钟鸣:“衡州府监察司少政庞善公。”
听闻此名,钟鸣三人眉头一蹙。这名叫庞善公的老者,明显与那庞澹泊有关系,其为了县衙门楣被毁而来是假,为庞澹泊寻仇是真。
“那庞澹泊庞县令是你何人?”
庞善公凛冽一笑:“其乃是我一母同生的胞弟。”
果然如此。钟鸣三人顿时深色凝重。
只见那庞善公继续说道:“你们似乎还忘了一人,那被你们一同送往监察司的虎三笑,原名庞陀,乃是我的儿子,庞家的独苗!”
“这么说来,那庞澹泊与虎三笑二人,被你所救,并未身死?”钟鸣浑身透露出一股弑杀之意。使得身旁的曹子昂与连青璇都不由的侧目,这股杀意太过骇然,竟然比那鹿三千更甚!
庞善公听得此言,只见面色阴沉,咬牙切齿道:“监察司非我一人独断,澹泊与陀儿定死,但是就算是死,我也得让你们为他们陪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