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后方的危险,胡不归腿脚一蹬,凌空跃起,一跃到了右后方院门的瓦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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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地吐出一口鲜血,将面巾染红的太保。连湍流不愿相信地看着胡不归:“你的武境居然又进了一步!”
胡不归轻蔑地看着连湍流:“你以为我像你这个废物一样?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破镜,进了崖境之中。”
连湍流听自己成了胡不归口中的废物,脸色难看:“胡不归,你别得意,纵使你已经触及‘崖上’的境界。但是今日也别想从我这连家堡中逃脱。”
胡不归居高临下,看着聚集越来越多的堡兵与连家堡的客卿高手。眼中也是凝重。盘算着接下来如何才能从这连家堡逃脱。至于如何救钟鸣等人,已经不是他目前能够细想的事情了。
“纸上谈兵,空无一物!有本事,就上前来取你胡爷爷的性命!”
而这时,江映红与铮儿与那两名太保正打得难分难舍。连湍流也没有管他们。毕竟一个是自己内定的禁脔;一个是薛宝凤的贴身侍从,情同姐妹,还没有必要做的太绝。自己的现目前的目标只是胡不归的性命而已。
连湍流脸色阴沉,与剩下的一名太保互视了一眼。这名太保正是这连湍流的贴身护卫。再次冲杀而去。
一人风驰电掣,浑身气劲狂放,衣衫碎裂,肌肉鼓起发鸣。一拳施展而出,只见天地真气缭乱,一股逼人的气压自拳头产生,拳前竟然形成了一个旋转的气旋,周遭的空气全然被其拉扯撕裂。
薛宝凤不由心下骇然,用手挡出吹来的强风。这名太保乃是十二太保之首,很少见其出手,甫一出手,尽然有如此伟力。
而连湍流也没有保留,全身真气凝聚两指,只见指尖发红发热,一个白点在指端浮现。与那名太保不同,白点静谧,并没有引起身周异动。但反而给人更加压抑恐怖的感觉。
看着连湍流施展的截江指,连祁山轻轻摇了摇头:湍流的截江指太过急于速成,导致指体负担太大,承载这么强的真气凝聚还是太过勉强。
心想间,只见连湍流面色带着一定痛苦,也向着胡不归一指而去。
瞬间,白点怦然爆胀成一个碗大的光团,白色光束自其中射出,向着胡不归洞射而去。
胡不归也是不敢怠慢,施展出当时应付莫三缄的那达摩钟。只见其单脚站立,右腿盘于左脚膝盖,手中摆出达摩式,略有不同是三指窄刀置于手肘上与胡不归身上的罡气共鸣。只见在指力与拳气即将到来之时,一座金色的大钟自胡不归体外显现。
一道黄钟大吕之声想起,声音振聋发聩。铮儿赶忙脱离交手的太保,来到薛宝凤的身前用真气将其耳膜护住,同时将飞来的碎石瓦砾挡住。夫人只是初入山境,怕是自身抵挡不住这黄钟大吕之声。
而江映红则是停下,满目担心地看着胡不归之处,连忙也是来到了薛宝凤的身前护持。
待黄钟大吕之声散去,只见临近不远的山峰峭石上传来一声巨响。竟是指力与拳劲,从宅院所在的山峰一路摧枯拉朽,将对面的山头炸裂。顿时,一阵轰鸣声在这云雾山间不断回响。
众人惊骇的看着远处一幕。随机将目光集中在了方才胡不归站立之处。只见尘埃慢慢散去。入眼处,一路碎石残砾,整个院子如若被削平般,被夷为平地。
而在那之前胡不归站立之处的地上,只见一座残破的金钟耸立,正在渐渐消失,胡不归的衣物边角也是破裂。收起姿势,深深喘了口气,达摩钟本就是异常消耗体内真气的武学。这次施展的达摩钟与对付莫三缄时施展的达摩钟不可同日而语。真气的损耗更为严重。
连湍流脸色煞白的看着安然无恙的胡不归,眼中透射出难以置信。自己与第一太保全力施为之下,竟然仍不能伤其分毫?
而另一边的第一太保也是倒吸一口凉气。想当年自己追杀于他,可万没有今时这般骇人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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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映红与薛宝凤却是脸色转危为喜,看着胡不归的目光熠熠生辉。
胡不归将三指窄刀拿于手上,看着连湍流:“你这截江指的火候还不够,如果是连义山那老鬼来施展,怕是我早已尸骨无存。”
说完又是道:“只是奇怪,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未见连义山那老头身影。”
连湍流将施展截江指后不住颤抖的右手置于身后,整个人阴霾可怕:“对付你,何须老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