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该荣幸!”
“值得我暗流用它来对付的人不多,其中无一不是上五境中的上人。而你,打破了这一定律!”
钟鸣听到‘暗流’两字,角色浮现些许狰狞。紧接着轻蔑一笑:“我能否理解为,是你暗流在害怕?害怕得只能用这东西来对付我?而不敢当时就杀了我!”
鹿三千双目紧缩,其间晦涩难明。声音带着冰寒与可笑:"你是在挑衅我们?"
钟鸣不置可否。
鹿三千脸色顿时浮现阴霾,但又顷刻间平复。
“没错!我暗流确实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在当年留了你一条小命。要不然你以为你能从一位杀圣的手中逃脱?并且还能安然的在矿场苟活这么多年?”
“但今时不同往日,你要清楚,我暗流的铁则便是‘没有所谓不能杀或杀不死的人’。就算有,纵使经历百年岁月,我暗流也会如那附骨之疽般永无止境的追杀下去。”
“而你!钟鸣,镇北王府最受宠爱的小世子,更是罗睺七杀星的前任宿主。如今的你,在我暗流看来,非死不可!所以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说完不等他待,鹿三千握笛一转成掌,右手横携着玉笛向着钟鸣与曹子昂拍去。
罡风烈烈,来不及细想。钟鸣快速的将曹子昂向着左边一推,自身也向着右面地上扑去。
险之又险,只见一人高的巨石轰然碎裂。尖锐的砾石向着钟鸣袭来,一时之间背部出现几处血雾。闷吭一声,向着右边更远处摔去。
倒地的钟鸣,不由侧身吐出一口鲜血。面色惨然。难道今天就要交代在了这里?内心之中,带着强烈的不甘。
鹿三千,缓慢踱步来到钟鸣身前,左手五枚银针乍现。在其准备下手之时,却是突然收手。
“啧!你看我,这光顾着杀人,还差点忘了那几个老东西交代的差事了。要是就这样将你抹杀了,怕是回去也少不了被他们罚骂。”
说着一手掐住钟鸣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手中微微用力,钟鸣一直之间因为窒息而面色狰狞。
“接下来,我说!你答!若是不说,我这可是有很多种的方法来撬开你的口。比如像这样~”
说着将左手的一枚银针向着钟鸣左腋的气门插去。一脚将钟鸣踢在了之前拍碎的碎石前。
只见钟鸣一时间全身痉挛,龇牙咧嘴,口诞横流。皮肤呈现出火烧似的通红。嘴中更是痛哼不断。
看着在地上抽搐坚持的钟鸣。鹿三千不由一赞:“不愧是镇北王府家的小世子。能在我夺魄针下还能这般坚持的,你算是第二个。”
钟鸣牙齿打颤,但还是呜呜哽咽的对着鹿三千轻蔑道:第一个是谁?”
鹿三千闻言,眼神一冷,似乎并不愿回忆起关于那个人的记忆。
来到钟鸣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我问你,当年钟楚河临死之时,是否有交予你一样事物!”
钟鸣听此,痉挛的身子一顿。眼中流光一闪。随后抬目望向鹿三千:“你所说的东西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