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灿却无法走出来。
与往年一样,苏禾往山下走,苏灿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来到墓碑面前,低声地述说着。
走到半山腰,苏禾停下脚步,往山上走去,靠近山顶,他听见苏灿的歌声。
“如果再想起她是否嘴角带笑
那些有趣的故事总在脑海浮现
时间回到从前那时刚好遇见
局促不安的双手藏在书包后面
那时候的我们也曾天真烂漫
躲在屋子里偷偷地写着情书
却又多愁善感的替未来打算
殊不知未来的她与我无关
她只是个个子娇小的女孩
就连说话的方式都很奇怪
水汪汪的眼睛像刚哭过一样
很难为情的样子像情窦初开
夏日的天空蝉鸣叫得欢
她的帽子有着宽大的帽檐
我昂首挺胸的走着她跟在我后面
后来她说那天的我像在宣示主权
感情总在仓促之间就已经开始
谁的青春没有几多浪漫的故事
在倾盆大雨之中在炎炎烈日
在咖啡馆的角落刻下我们的名字
……”
苏灿靠着墓碑,把心事唱给母亲,他抬头看着天空,露出淡淡的笑容,说着:“妈,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不是虎子叔叔,我最后会和方诗雨走到一起吧?不过,又怎么能怪他呢!”
并不是苏灿无法接受方诗雨,而是方诗雨没有勇气再面对苏灿,两颗本该靠近的心,因为虎子在中间,终究无法靠近。
可虎子错了吗?他没有错,或许这就是最大的遗憾吧!
一扭头,苏灿看着父亲,站起身来,过了好久才说道:“爸,比死亡更可怕的永生,那将是一场酷刑…对于“祂”而言可能只是一瞬间,而你将要承受漫长岁月中每一秒的折磨,并且毫无胜算。”
苏禾笑了笑,说道:“那你觉得“祂”在承受折磨,或者感到痛苦吗?”
苏灿明白父亲的意思,当生命没有尽头,痛苦和悲伤都是短暂的,而之后就是失去人性,或者说是神格化,也就开始感到“无聊”,和“祂”一样开始找乐子。
“祂”把自己当成神,人类是蝼蚁,自然不会有善恶观,只不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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