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询问。
据刘向军交代，昨天晚上他喝了酒，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才起床，打开手机在货拉拉上接了一个送往外地的订单，随便在家吃了点东西，一点半他准时去装了货，然后直接开车离开了。
汤沐和何季茹的死亡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到十二点半，也就意味着刘向军有充足的时间作案，而他从昨晚到中午一点半，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警方去排查刘向军家附近的监控，苏禾走了进去。
“半个月前，你去医院找何季茹做什么？”苏禾问道。
刘向军想了想，回道：“那天我喝多了，想起和何季茹耍朋友的时候，我给她买了不少东西，既然她不和我在一起，钱是不是该还我…我找她要钱，她没有给钱，后来我就离开了…”
苏禾瞪眼看着他，直言道：“她不给你钱，你就把她给杀了！”
“放屁！哎，警察同志，你们公安局是不是没有人了，让一个外卖员来问我话…”刘向军激动得满脸通红。
“他是我们的刑侦顾问…”荣雪在一旁解释道。
看着刘向军的反应，苏禾拿出一张纸，让刘向军写血债血偿四个字。
刘向军拿起笔，刚写了一个血字，就抬起头问道：“债字怎么写？我不会！”
荣雪给刘向军写了一遍，刘向军照着写了一遍，苏禾走出审讯室，对着周兵说道：“周队，刘向军不是凶手！”
“就凭他写的字吗？”周兵问道。
“是，也不是…刘向军的字确实和墙上留下的血书字迹不一样，让我确定他不是凶手的原因，除了字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刘向军的微信转账记录中，在上午十点零五分，也就是汪倩遇害的前十分钟，有一笔998元的转账记录，对方的头像是一个美女，昵称叫做“浅吻”，然而在笔录中，他说这是支付修车的费用…”
“据我朋友马明哲的经验来看，这个998元很不正常，刘向军不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只是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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