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得意洋洋。
“是什么？”
小青桃红色的眼睛瞪大了些许，明显很期待。
“可以吃熊肉啊！”
江澈一脸认真。
“你真傻，是傻蛇。”
小青的期待转为同情。
这么傻，太可怜了。
熊妖的血肉比起紫蟒还要强上不少。
江澈吃下一半便饱了。
有变强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第三步到不知名的第四步，中间预计要经历五次蜕皮。
且一次比一次难。
如果把神通大妖作为计量单位…
需要百头左右。
出去以后到哪里找神通大妖？大妖都没几个。
很可能这里是他最后享用的机会了。
“你好能吃，你是吃傻的吧？”
看着江澈狼吞虎咽后鼓起的肚子，小青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
“我傻吗？”
江澈反问。
“傻。”
小青自然点头。
“好吧。”
真是个天真的大妖啊。
“唉。”
小青叹了口气，山里太闷了。
她现在特别想大海。
“海里好吗？”
江澈躺在地上，望向头顶夜明珠。
这玩意能换不少钱吧？
“还好吧。”
小青也盘起来，做出回忆：“以前还是很好的，现在海里有很多脏东西，都不知道是哪来的。”
脏东西？是指的垃圾还是…
“什么脏东西？”
江澈直接问道。
“就是那种带有文字的物体。”
小青想了想才说道。
“我以为是水鬼…”
江澈说道。
“人类尸体化成的？你见过？”
小青问。
“我见过，其中一个很特别。”
江澈答。
“真的吗？我遇见的水鬼都很恶心。”
小青再问。
于是江澈讲起了李大力的故事。
遗憾的是小青没太多情绪，因为她不懂生活的柴米油盐。
也不懂离别。
“原来水鬼见太阳会死掉。”
小青只是这么说道，复又有些疑惑的看向江澈：“他们死了才变成水鬼，死了还能再死吗？”
江澈笑了笑，念起顺口溜：“人死为鬼,鬼死为魙,魙再作希。”
“你真傻。”
小青听完摇头。
“为什么？”
江澈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你说胡话。”
好吧，原来是没听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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