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元一气立,怀中抱月行。霸王举鼎镇山河,金刚炼丹气血盈……”
一大串口诀从李师口中吐出,王禹竖着耳朵一个字都不敢漏下。
等到李师停下后,怕自己记错口诀的先当着李师的面背了一遍口诀。
得李师点头确认没什么疏漏以后,他又赶紧逐字逐句请教了其中的含义。
日上三竿之时,他这才凭借着还算不错的记忆力,吃透了铁布衫布衣境的口诀。
见王禹进境如此之快,本来还准备明后天在教王禹练法的李师当即来了兴趣。
放下手中的旱烟杆子褪下身上衣物,脱到只剩下一条底裤站在王禹面前。
“王小子,你悟性不差,老夫今日高兴,就亲身示范一遍铁布衫布衣境的行功方式给你看。
伸手贴在老夫的脊梁骨上,好好感受老夫体内游走的气血。
记住这种感觉,永远不要忘记。”说话之间,李师看起来枯瘦的身体好似变成一堵铁墙一般矗立在王禹面前。
王禹见状,赶忙收摄心神站到李师背后,将双掌掌心印到李师的脊椎大龙上,仔细体悟李师脊梁骨的每一丝变化。
有着李师的精心引导,王禹很快就摸透了铁布衫布衣境的呼吸节奏,就连站静桩时的气血涌动规律他都摸到了一点皮毛。
如此悟性,让李师高兴的连中饭都没吃,就接着传了王禹铁布衫布衣境的动功。
这种待遇,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关注着内堂动静的四师兄程臻羡慕不已。
王禹拜别李师走出内堂时,就直接被程臻缠上,小声嚷嚷着要让王禹请客抚平他受伤的内心。
面对这位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朋友‘威胁’,王禹摸摸还算丰厚的钱包,点头答应了请客吃饭。
第一个月,他和程臻还不算太熟之时,彼此之间交流多为客客气气。
后两个月,大家熟稔以后,相处起来就像普通朋友一般了。
平日里相互请客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次与其说是‘威胁’请客,倒不如说是朋友之间的玩闹聚餐。
晚间,镇上一间靠近白龙湖的小食肆中,王禹与程臻先是小酌了几杯,然后便就着酒菜交谈起来。
“啧,今天王禹你正式入门学艺铁布衫,当浮一大白,当浮一大白啊!”一口抿干杯中浑浊的米酒,程臻向王禹恭贺道。
举杯饮下杯中酒,半天下来已经平复好心情的王禹坦然接受了程臻的祝贺。
“王禹,李师性格粗犷,教功夫时应当不会落下什么,但在基本的武道知识上面,应当会有些疏漏。
你要是不嫌弃老哥我啰嗦,老哥就给你说说一些最基本的武道知识。”
听闻程臻准备给自己普及一些最基本的武道知识,王禹心中顿时一喜:“程师兄愿意教我,我感激不尽还来及呢!”
“就喜欢你这种武痴(无耻)劲头。”
伸手点点面露感激之情的王禹后程臻继续说道:“咱们练铁布衫虽然品级不高,但却是正统的横练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