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苏只是学了一个皮毛,只能让自己的容貌稍微的改变而已。
五日后,大秦京城,东厂内。
“千岁,这几日陛下多次派人来询问您是否归来,留下话语等您回来,立刻前往皇宫。”东厂大堂内,赵苏随意的靠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白衣剑客夏东恭敬的来到赵苏的身旁,轻声说道。
“我知道了。”赵苏微微的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站起了身,看了一眼夏东道:“派人盯着镇边王府,我要知道郑月身处何处。”
“是。”夏东答应一声,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赵苏也离开了东厂,向皇宫而去,去见小皇帝,小皇帝三岁登基,可以说是被赵苏抚养长大的,很是依赖赵苏。
“微臣参见陛下。”御书房内,赵苏并未下跪,只是微微低头。
正在看书的小皇帝见到赵苏很是高兴,连忙下了龙椅,来到赵苏的身边,拉着赵苏的手,向书桌前走去,与赵苏一起在龙椅上坐了下来:“老师,你总算回来了,朕刚学了一篇文章,背给你听好不好?”
“好!”赵苏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脸颊,脸上带着微笑,轻声回应道。
小皇帝靠在赵苏的手臂上,兴致勃勃的给赵苏背起了新学的文章,韩诗外传.卷四中的节选。
“纣作炮烙之刑。王子比干曰:“主暴不谏,非忠也;畏死不言,非勇也。见过即谏,不用即死,忠之至也。“遂谏,三日不去朝,纣囚杀之。诗曰:“昊天大怃,予慎无辜!“
桀为酒池,可以运舟:糟丘,足以望十里;而牛饮者三千人。关龙逢进谏曰:“古之人君,身行礼义,爱民节财,故国安而身寿。今君用财若无穷,杀人若恐弗胜,君若弗革,天殃必降,而诛必至矣。君其革之!“立而不去朝。桀囚而杀之。君子闻之曰:“天之命矣!“诗曰:“昊天太怃,予慎无辜!“……”
背着背着小皇帝靠在赵苏的怀中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依然已经熟睡了,赵苏低头啊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小皇帝,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温色,伸手轻轻的点了点小皇帝的眉头:“你这小东西,年岁不大,竟也懂得以典故劝人。”
赵苏说着将小皇帝抱了起来,从小皇帝出生便贴身伺候的奶娘见到这连忙上前,接过了小皇帝,低头恭敬的道:“千岁,奴婢将陛下抱回寝宫了?”
“恩!”赵苏点了点头,奶娘将小皇帝抱走之后,走下了龙椅,在下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不管是朝堂之上,还是江湖之中,都很平静,没有再起风云,赵苏也并未在离开京城,每日除了陪小皇帝读书,就是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
“千岁,线人来报,郑月昨日夜晚离开了冰城,其贴身护卫并未随行,去了云南,似乎是要见一个人。”夏东推开房门,来到正坐在书桌前看书的赵苏面前,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