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她知道自己也许要换个人选了。
此时俩人在待在这里就有点尴尬了，好在文莎看了一眼时间后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你今天有请假吗？”
什么请假？
陆天一脸疑惑。
看着他这表情，文莎扶额后指着自己手表说道：“直播呀！现在四点了！你晚上不直播的吗？”。
......
十分钟后俩人前后身走到商厦大门口。
“抱歉了！虽然说合同没签成，但也应该请你吃个饭的，但现在时间好像不允许了！”陆天一脸尴尬的说道。
今天的聊天内容让他收获颇丰，可以说是让他茅塞顿开，对于今后的直播也有了一定的想法，对于眼前这位能倾囊相授的人，他是非常感激的。
一般来说除了你的家人和老师外很少有人会教你如何避免犯错，能遇到种人可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
而且自己还没签合同，导致让人家白白跑了一趟。
“欠着吧！下次有机会的！”
她并没说自己也要赶飞机回深城，这顿饭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上的。
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她。
想到什么的陆天伸手喊道：“那个等下！”。
嗯？
文莎回过头看向他。
陆天尬笑着左手挠头的说道：“没事！感谢你的这个”。
举起右手上拿着的资料，这些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一份干货满满的建议了。
其实他是想问她，有没有换一份工作的想法，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团队，而团队的核心似乎就需要她这种人。
但这话似乎有点过于为难人了，人家工作得好好的，凭什么到他这里来工作，他这五险一金都不能提供。
“你直播我还是很看好的！希望你能成功”。
文莎浅浅一笑漏出她左脸的酒窝。
说完转身直径离开。
俩人其实都知道。
合同的事情基本没有改变的可能。
自然以后也不会有合作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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