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哎，说什么都晚了，现在只想睡个好觉！”小荣总崩溃道。
周阳看着这位小荣总这番表现，知道就算是有重来的机会，这会还是会一定这么做。
这就是他的直觉。
“但是，你这布偶娃娃伤过人命，已经是成熟了，不好办！”
老周也是摇摇头。
“你们不要担心，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帮我把事办了，我再加三十万！不！八十万！”
周阳一听，也是吓了一跳，这次的咨询费竟然高达一百万。
“嗯，这次金额比较大，走对公吧！”
老周不仅仅是吃阴间饭，阳间烟火也吃，几十万到账，不走对公交税，这是涉及偷逃税，现在抓的这么严，他不敢顶风作案。
周阳一听，差点就绷不住，不过老周的考虑是合理的。
毕竟这不是小说，某某系统奖励几个亿，都不用走账，现在几万块钱的出入都会被银行系统监控调查来源，根本无法作妖。
偷逃税，只能自己去吃牢饭。
“好，就看大师了！”
小荣总感激的看向了老周。
老周看着眼前的布偶娃娃，从自己道袍中拿出一副铜铃。
“铃铃铃！”
铜铃摇动，供桌上的蜡烛瞬间摇晃起来。
“铃铃铃！”
老周继续摇晃铜铃，供桌上的蜡烛剧烈的摇晃，都快熄灭了，可铃声停下的时候，这蜡烛就再次点燃了。
周阳似乎觉得方才还有些笑容的娃娃现在没有笑容了。
小荣总也看到这场景，吓得躲到了周阳的后面。
果然，所谓的狠角色都是胆小鬼。
紧接着，老周的铃声越发的密集，供桌上的烛光剧烈摇晃，就是不灭。
然后，屋内的灯光也开始灭的忽明忽暗，小荣总的身子在颤抖。
“找死！”
老周手都摇酸了，这布娃娃的还是无法降服。
此时，老周从兜里掏出一个红白相间的东西，对着布娃娃丢过去。
啪！
布娃娃直接被打落供桌，而供桌上的蜡烛也瞬间熄灭。
看着布娃娃的脸，周阳明白了。
用过的姨妈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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