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老板面上丝毫不显,感觉像是无动于衷,其实心里早就激动坏了,“不行,我不能太激动,别等一下把人吓跑了。”
这般想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就端坐了起来。
听闻年轻夫妇要到莫老板那里去买酒,络腮胡顿时慌了,这可使不得呀,莫老板的酒不止是难喝,喝了还可能要命的呀。
年轻夫妇给络腮胡的感觉不错,再说就算对他们看不顺眼,好歹也是两条性命,这可开不得玩笑,连忙给两人使弄眼神。
注意到了络腮胡在向他们挤眉弄眼,男人不解道:“高老板,你的眼睛怎么了吗?”
络腮胡闻言顿时吃了一惊,连忙侧过了身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偷偷摸摸地看了看莫老板,见他神态如常,连望都没有望过来,好似没有听到,络腮胡心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扫了扫莫问,络腮胡再次侧过身子背对着他,细声对夫妇二人说道:“且听我劝,隔壁家的酒,喝不得。”
见两人一脸不解之色,络腮胡赶忙用手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脸上则是吐着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如此形象的演绎,两人自然是明白了络腮胡的意思,颇为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端坐的莫老板,见酒肆无人问津生意一片惨淡,两人对络腮胡的话不疑有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还好还好,莫老板没发现。”两人离开,见莫老板又是背对着自己趴倒在桌上,络腮胡不由自主地抹了一把冷汗,“莫老板呀莫老板,可真不是我坏你生意,只是你那酒当真是糟心又可怕,你又不自知,我实在是不忍见你坏人家性命,这也算是给你积德了,可不要怪我呀。”
莫问当真就没发现不成?
此时,背对着络腮胡,莫问紧紧地攥着手心,一拳又一拳地轻轻捶打着大腿,牙关紧咬,心里不住地暗骂,“好你个络腮胡,原来是你在败坏我的名声,我还道为什么我酒肆生意这般惨淡,原来是你在搞鬼,好家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动声色,莫问一言不发地趴了一个上午,期间生意是一如既往的无人问津,用惨淡完全不足以形容,若是平时倒也算了,莫问也算是看开了,只是如今有了络腮胡这一遭事,他此时的心里犹为过不去,只觉得若不是络腮胡从中搞鬼,生意不至于这般惨淡,不由得对络腮胡更是恼怒。
时间临近正午,络腮胡肉摊上还剩了很多肉品,眼看已经没人再来赶集,也不由地叹了一口,选择了收摊。
照旧来到了莫问身边坐下,络腮胡叹着粗气说道:“今日这些肉可要报废不少,当真是浪费了。”
莫问闻言坐直了身子,说道:“不浪费,你现在回家把这些肉全办了就行,无论是煎炒焖煮,还是生吃,都随你,以你这饭桶的量,解决这些该是完全不成问题。”
听莫问骂自己饭桶,络腮胡为之一愣,“莫老板,你怎么骂人呀?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莫问阴阳怪气地说道:“说你饭桶不是应该的吗?我说为什么我生意惨淡成这样,原来都是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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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生事,我看你不就是吃饱了撑的吗?”
说到这,莫问站起身来,他瞥见送饭菜的伙计已经出现在了街角,丝毫不顾络腮胡的解释和阻拦,迎面走了上去,接过一脸懵逼的伙计的手中餐盒,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