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凶多吉少了。”成王道。
“这于你无关,这样的事,你也没想到。不用太多想。”赵镇守道。
“毕竟是因为我。”成王道。
“能得到你成王殿下的歉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可以了,事已至此,我们也救不了他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茅山吧。”赵镇守道。
“嗯”成王说罢,不再说话。
“茅山他们去了哪?”成王问道。
“幽州,季州他们不敢多留。”赵镇守道。
“看来我们要走一趟了。”成王道。
“你的意思是?”赵镇守问道。
“茅山既然如此大费周折的唱了一出,我们不做点反应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成王道。
“你是说巡检内司的人抓了廖伯,然后来了幽州?”朱秀问道。
“嗯。”我说。
“可是巡检内司那种衙门,无缘无故的和廖伯怎么扯上关系了?抓他做什么?”朱秀疑问道。
“我也想不明白,唯一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成王殿下,他不是到过季州嘛,他在我们那里住过。”我说到。
“嗯?有此事?”朱秀惊讶道。
“嗯”,我说。
“嗯。”林杰沉思许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如今朝堂上有党争这是世人皆知的事,但其实在之前,成王曾有过短暂执政的时候,不过后来犯错失败,被皇帝禁足,年前才放出来。”
“这个和巡检内司有什么关系?”小雨问道。
“我父亲曾在朝廷做官,之前曾听他说过几句,那个巡检内司的茅山大人就是对成王最致命的一击的人。”朱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和小雨答道。
“看来廖伯是被卷进了这些事里面了。”朱秀幽幽道。
“那怎么办?”小雨不觉间又流出眼泪道。
“据适平兄打听说,巡检内司是来了幽州,可是幽州这并没有什么消息传出,可能是上面的事,百姓很难知道。这样,我先帮你们打听一下,你们也不要心急。”朱秀道。
“也只能这样了。”我说道。
转眼时晨已晚,该说的也已经说的差不多,再多,不外乎就是闲聊,但显然,说完这件事,谁都没有了闲聊的心思了,我与小雨便准备回客栈。
“我家在学府附近租了个院子,因为学府不让带随从,所以随从都在院子那,我则在学舍。时不时的回去一趟。适平兄和小雨姑娘何不去院子住?一来方便,二来距离学舍也近些……”朱秀说。
“不了,客栈也不远,我和小雨也实在多有不便,心意领了”,我说道。
“好吧,你我都不是假意之人,也不用客套,如此就不强求了”,朱秀说道。
“嗯”。
小雨慢慢走着,在门口等我,我和朱秀边走边寒暄告别,慢慢的不觉已落在了后边。
“适平兄,刚才小雨姑娘在,我没好意思说”,朱秀言道。
“但说无妨。”我答道。
“廖伯的事……,是这样,巡检内司抓人,已然是九死一生的事,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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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牵扯到权争,恐怕……”朱秀说道此处,不再说话。
“我明白”。我看看正在门口等我的小雨,其实,我早就想到过如此,但还是想试一试,还在,为此事而奔波着,其实,我觉得,小雨,应该也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