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踏进去,墨影就看到原本被炸得到处都是的屋子,已经被鬼医清理的十分干净,除了墙壁之上有些烟熏的黑色之外,并无他样。
鬼医见墨影进来,顺手抄起墙壁上的两个葫芦,就丢了过去,并说道:“这酒我放了几十年,今天就喝它!”
墨影抬手接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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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饮酒,师父说的。”
“什么师父说的?在这无药山中我说了算!”鬼医愤怒的说道,将他那泛着阴沉又幽怨的眼睛紧盯着墨影。
“不能喝就是不能喝,我身体从小残废,喝酒对身体不好,更不利于修行!”
墨影直接过滤了鬼医的目光,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道。
谁料鬼医又不依了,他单手一抬,墨影刚接过的酒葫芦就出现在他自己的手中,然后瞪了一眼墨影道:“老子还不稀罕给你喝了,不识好歹的东西。我这葫芦里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就连那气回天海都没法比!对了,你可别跟着我哈!”
说完这老头起身哼着小曲走了,留下墨影一人在房子里沉默不语。
自入了这无药山,一路下来处处惊险,又处处惊奇。师傅说会有些奇遇,这兽腾剑,这蓝烟,这黑泥膏,这怪老头,哪一个不是奇遇?可这老头究竟是谁?只是鬼医?跟自己又有何关系?
墨影心中不解,厚着脸皮就跟了出去。他才不在乎鬼医那句别跟着了。这些不掉肉,不放血的话对于他来说,那就是小菜一两碟。
墨影记得他之前在别山读过一本书是专门写那个借了荆州不还的主,后来别人就成功了,这脸皮怎么会比自己薄一些?
其实有时候墨影自己都很纠结,纠结于每天也不知道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这么想着乱七八糟的走到院子里,墨影一张眼,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颠覆了常识。
只见鬼医坐在这院墙门楼上写着“无药亭”中的小院里,端着个葫芦饮酒,而他的旁边那只青蓝色的蛟龙蓝烟小姐将身子似蟒蛇一般盘起,脑袋就离着鬼医一手的距离,鬼医每喝一口,就朝着蓝烟嘴中倒入一口,看样子它喝得还挺兴奋。
这也就算了,毕竟是灵兽,喝点就喝点吧,然而蓝烟小姐旁边的“赤影”竟然喝得无比陶醉?时不时将它那脑袋晃在空中……
这也算了,可平日里最厌酒的嫣衫衫,居然换了套纯白色的衣衫,发丝高高盘起,玉手中竟然也拿着个酒葫芦,边喝着还在旁边翩翩起舞。
墨影直接眼瞪得铜铃般大小,嘴巴张得老大,思绪飞转,也不知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心中不免好奇道:“真这么好喝?到底是个什么琼浆玉液?”
一想到这里,喉咙里竟然发出一声吞口水的声响,这声响刚好落入鬼医耳中,只见鬼医的耳朵动了两下,回过头就说道:“小子喝不喝到底?”
“喝!”墨影答道,这次倒没有倔强。
他走过去,看了眼衫衫,衫衫真的漂亮,白色的衣衫在夕阳的余晖下伴随着杨柳风翩翩起舞,真是别有一番味道……
衫衫见墨影走近,将手中的酒葫芦递了过去,说道:“五哥,这酒真好喝,你尝尝!”
墨影接过葫芦,往嘴中倒入一口,只觉火辣辣的烧,正欲开口不敬两句,又觉嘴中如清明时节的茶,缓慢的流入喉中,又带有一丝清凉,直入胃里后,暖洋洋的宛如冬日里正午时分的骄阳。最奇怪的是唇齿留香,余味冗长,而这余味尽然在不同的变化……
墨影又往口中倒入一口,闭上眼睛,这次奇怪的是竟然如同幽谷之山泉,清清凉凉中又夹杂着些酸甜苦辣,待这些滋味过后,才又回到之前第一口时候的感觉,纯绵冗长。
墨影好奇的睁开眼睛,看着鬼医问道:“前辈,这是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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