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民知道,这黄埔无名虽然言语少之又少,但为人正直,尽忠职守,这一句职责所在就如同表了决心。
倒是司空宁靖一头的雾水,不知两位大人具体在说些什么?既然不知,他便不问,在皇宫有几年光景了,他深知知之甚少比知知甚多要来的更好。
有时候附耳倾听既好!
果然黄浦无名又说道:“世人皆知我黄埔无名话少可是谁知我心中有话无处可将?”
说完,他顿了下,继续说道:“身为大内统领,皇上身边近臣,只需要对皇上的安全负责即可,太多的事情轮不到我来讲,况且时机未到!”
李淮民递过去赞许的目光,黄埔无名所言甚是,身为安全总管,做好分内之事即可,这也是为官为臣的本分。
于是说道:“看来无名兄了然清楚。李淮民心安也。谢谢!”
李淮民抱拳行礼!
黄埔无名回礼继续说道:“满朝文武为大皇子李继马首是瞻,皇帝又不闻朝政,谁人敢造次?当即保命要紧。”
李淮民点点头示意所言甚是,续而问道:“那为何?”
他欲言又止,黄埔无名接过话说道:“我本是夫子岭附近天马山中一名柴夫,有些蛮力,墨炎将军十二年前回故里偶遇,才有了我的今天,这些世人不知!”
说着黄埔无名将自己的故事告与了国师李淮民。
原来夫子岭附近,有一大山唤天马山。山高丛林茂密,常人难行。此地虽出了位大将军,奈何天高路远,这里依旧穷困,多以打柴,放牧为生。
又碍于墨炎将军军务繁忙,为官数十载,也就回了一次乡村。也就是这次回乡中,因下属未请示,将路边放倒的一担柴禾给私拿走生了火。待黄埔无名回来时见柴没了不说,竟然连砍柴谋生的刀都拿走了。
于是一气之下找到墨炎大将军的老宅理论。也正是因这场理论,墨炎大将军竟然看中了黄埔无名身上的不畏权势,不贪金银,黑白分明的难能可贵,见他胸中有乾坤,必有番作为,于是将他带在了身边。
李淮民暗自赞叹,原来这黄埔无名竟然与老将军是同乡,不免问道:“当时有想过拿那银子吗?”
黄埔无名道:“想过,特想拿,没见过那么多银子!”说完他竟然笑了,这一笑不打紧,竟然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再拉近了几分!
“那为何没拿?拿了大将军也不会把你怎样!”司空宁靖说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那担柴不值这么多银子,我也没有钱找他!”黄埔无名淡淡的说道。
司空宁靖笑笑不语。
李淮民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既然知晓,此去或许无命,为何还要前往!”
他此话一出,吓了司空宁靖一跳,刚才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看来这不是个好差事,怎么感觉国师心中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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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到了,活腻了,也该报知遇之恩,何况能回趟老家,死在故乡也好!”黄埔无名说得风轻云淡。
“这么说,你早就知晓墨炎将军五年前已故的事情?”李淮民问。
“是!我来自深山,跟随大将军五年之久,行走于江湖。后被举荐到皇帝身边,统领大内高手,江湖中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我,奈何我一人之力,无所作为,只能等待时机!如今皇帝要立储君,朝中除了国师,大学士以外,再无良臣。皇上为保住大唐帝国的天下,必定会再请正值巅峰的墨炎将军出山。何况二皇子已故,三龙之说已破,皇帝更清楚大唐的天下不能落入外敌之手,他更要防着地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