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孩子。
休息的时候,汪新更是得意的冲着马魁问道:“师父,我刚刚的表现如何?”
马魁不置可否的说道:“还行吧,就是直接拔枪,有点太冲动了。”
“这还冲动啊,人家都亮刀了,我不拔枪怎么镇得住他们?倒是马叔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黑话?”
“你还知道黑话?怎么,想学?”
“想啊,肯定想啊,周辰,你想不想学?”
周辰道:“你别问我,我现在就要去巡逻了。”
关于黑话,他当然也是懂一些的,只是他现在是乘警,不走那条道,所以这种黑话几乎是用不到。
“没劲,师父,你教教我呗。”汪新一脸希翼的望着马魁。
马魁哼道:“想学的话,你也蹲回监狱,里面有的是人教你。”
这一句话把汪新的热情都干没了,谁没事为了学些黑话,专门去蹲监狱啊。
一旦习惯了列车上的生活,并且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就会觉得车上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趟来回明明有三天,但仿佛是一转眼的功夫。
时间很快来到了秋天,这天列车到站后,周辰站在门口维持秩序,忽然汪新拉了拉他,头往站台方向示意了一下。
“看那边。”
周辰看了过去,只见那边正有一对男女正依依不舍的告别,举止亲密,神态暧昧。
“你还挺多管闲事啊。”
汪新双手抱胸,十分郁闷的说道:“我就是不明白,这女的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跟哈城那男的一对吗,上个月我还见到他们坐在一起呢,今天这是咋回事,怎么换了个人,女人变心这么快的吗?”
周辰嗤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别说是上个月,就算是昨天,我也不觉得奇怪,人家怎么样那是人家的自由,不违法犯罪的,咱们也管不着,你也别操那个心,把你那颗多管闲事的善心给收起来。”
这种男女关系,在几十年后早就已经不足为怪了,放在这个时代,是时髦了点,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得住寂寞孤独的,找一个这样的伴侣,的确是违背道德,但不违法,他们管不着。
“我就是想不明白,一对真心相爱的人,心里怎么可能容得下另外一人?”汪新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所有人,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行了,别看了,干活。”
列车回程,周辰刚从列车上下来,就被胡队给叫了过去。
“周辰,叫你过来,是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一下,宁阳到上海站,一组的乘警长老王抓贼的时候,被划了一刀,伤势不算很严重,但也不轻,要休息一个月,现在队里人员不是很足,尤其乘警长更是缺少,所以我准备暂时把你调到上一组,顶一个月,等老王回来了,你再调回宁哈线,你有什么意见?”
听到胡队的话,周辰点头道:“我没意见,队里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们组就算我不在了,还有马叔顶着。”
胡队顿时笑道:“我就是这么想的,还是你小子懂我啊,有老马在,出不了什么乱子,就辛苦你顶一个月,明天就要上车,所以你只有今天一天的休息时间,能顶得住吗?”
“没问题,我精力强,一晚上就足够了。”
“好,那就这样,要是队里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个队伍就好带多了。”
胡队最喜欢的就是周辰这种干脆利落,不废话,不推脱的属下,大家若是都像周辰这样,他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周辰回到家中,立即就去了老马家,把情况跟马魁说明。
“我明天就要出发,这一趟要好几天,所以今天提前给婶子治疗,下次就要等我回来之后了。”
宁阳到上海的距离比较远,来回所需要的时间自然也要比宁哈线要长得多,所以他今天才要提前给王素芳治疗。
经过他将近一年的治疗,王素芳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还挺好,心态也会恢复了正常,没有了刚知道自己得病时的那种恐惧和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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