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咳,不皮了。
顾君清连忙坐在了姬竹月指的方向。
“君清,我告诉过你我父亲的一些事情,却没告诉你我母亲的事。”
姬竹月脸色有些感伤,缓缓地开口。
“我母亲本名姬语嫣,其实我并不是我父亲亲生的女儿,是我母亲捡到还在襁褓中的我。”
“母亲极为高傲,丝毫也看不起父亲,反正自我懂事以来我从来没见过母亲有接近过父亲,而父亲也显的极为惧怕母亲。”
“甚至甚至。”
姬竹月脸色有些迷茫,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甚至父亲就像是一个下人一样,连带着对我的态度,他也是脸带惧怕之色,非常恭敬。但是有一天母亲走了,只留给了我这块玉佩,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姬竹月拿起玉佩,用手指摩挲了一下。
“父亲一开始还对我客气有佳,我还以为他是爱我的,但是现在看来不过是惧怕母亲的余威罢了,他担心母亲还会回来。”
“但是母亲好几年没有出现,父亲也像是变了一个人,态度渐渐恶劣了起来,甚至想要将我嫁给林凡,也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越级打败我的那个人。”
“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这就是师父全部的经历了。”
姬竹月缓缓的说完,眼神看着玉佩,神情有些想念。
顾君清有些沉默,担忧的看着姬竹月,往日的口才不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姬竹月。
未经他人苦,这种事情一向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姬竹月看见顾君清的样子,有些欣慰。
“师父只是跟你聊一聊师父的过去,这些事情早已经是过去式了,师父已经放下了。”
姬竹月说完,罕见的展露出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笑颜。
就如一朵清冷的高岭之花,终年处于雪山之上,没有丝毫波动。
但是却也会为了某个人展现出自己的笑容和美好。
这抹笑容,让顾君清也被姬竹月的美丽所倾倒,吻住了姬竹月。
吻本就是用嘴唇诉说着,原本向耳朵倾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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