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你们回去呢。你可是有点儿不懂事啊!”
周文秀根本没听懂自己二舅话里的意思,实际上他是在骂自己老爹不懂事儿。微张着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转头看向周德明,又看看坐在椅子上玩儿长枪的周文信。
“二舅,我过年时候也想回去,可…”
周德明赶紧抢过话说道:“可是不能给咱们家添麻烦,乡下的粮食本来就不够吃,我们全家要是再回去的话,家里负担更重。双喜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呵呵呵…”
马双喜心里了解自己这位姐夫,那可是出了名的眼里不认人。有好处的事儿就上,至于乡下的这群穷亲戚?那是能撇多远就撇多远,只有用得上自己家人的时候,他才能想起来“亲戚”两个字。
自己这次出门前老娘特意嘱咐过,说是让自己这次进城办事儿的时候,拐个弯去姐姐家里一趟。顺便送去点干菜和烟叶,同时也问问他们这次过年为啥不回村里走动走动?要不是因为老娘下达的任务,自己才懒得过来呢。
马双喜两腿之间放着个小笸箩,双手搓碎一把干烟叶。拿起裁好的写字纸卷了1根,粘上自己的唾沫递给了姐夫。
周德明看着唾沫湿痕有些犯恶心,接过马双喜递来卷烟随手放在一旁。
“我瞅着家里好像缺个人吧。你们家老大呢?周文…文什么来着?名字就挂在嘴上,但还是想不起来。”
周德明站起身把一对儿女赶到卧室中,走出堂屋又把马桂红叫了进来,顺便插上了门闩。
马双喜看到姐夫这副架势有些犯迷糊,也没多问,点上根烟等着他开口解释,
“这事儿还是让你姐说吧,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
马桂红凑到自己弟弟耳边,嘀嘀咕咕小声叙述着周文忠最近的变化。听的马双喜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就连刚才点上的烟已经烧完了都没发现。
“啪!”
马双喜兴奋的拍了一下桌子。
“当年我说什么来着?姐你还记得我4岁那年吗?我当时就说在坟地里看见过3米多高的人,咱们全家谁都不信!还说我眼瘸看错了,等这种邪乎事儿落到你们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信了吧?你们也不想想,我要是眼瘸的话民兵排能收下我吗?你们呀…你们就是见得太少!”
这番话把周德明气的端起搪瓷缸子直往肚子里灌水。手肘撑桌捂着眼睛。懒得再看马双喜在自己面前回忆童年。
马桂红看到自己男人这个反应,心里也有些埋怨自己弟弟跟着瞎起哄。
“赶紧坐下吧,你这次来姐家住几天啊?”
“明天就得趁着卡车走,估计得到晌午时候。”
马双喜再次点上烟,蹲在地上把山药蛋子挨个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土,重新放在餐桌上。
“咱妈身子好点儿了吧?”
“还行,大夫说咱妈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现如今也没啥好招,只能先调理着呗。”
马桂红3句话已经把家常聊完,直接切入主题问道:“那我们家老大这事儿,你觉得应该咋办?”
“这…我也不懂这行啊,再说现在也没有和尚道士,实在不行的话你们找个老中医瞧瞧呗,姐你还记得咱们家隔壁院的根成吗?他小时候不是惊着了嘛,成夜成夜的哭,老中医掐掐他的手指头就回魂了。我估计老中医都会两手。”
周德明端起酒杯,手上带点劲把酒杯砸在餐桌上。
听到自家男人发来的信号,马桂红又一次的凑到弟弟耳边小声嘀咕。
“不会吧?不是…你们真的要这样?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们…不行不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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