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顺过。”
“行了行了。”
周文忠拿起煤炉子旁边竹竿上的棉袄抖了抖,潮乎乎的直接穿在身上,心里念叨着:手法怎么能抵得过储物空间。我想给你们啥牌就给你们啥牌。
初二早晨周文忠又开始了扛着铁锤到处溜达的工作,昨天输的香烟就是自己“政治避难”的费用。
阎埠贵因为昨天晚上睡觉放了个屁,今天尿血的症状又加重了许多。
此时的红星轧钢厂大礼堂内,来自棉纺厂、被服厂、二纺厂和其他兄弟单位的400多名青年女职工齐聚一堂。
坐在大礼堂制式木椅上,欣赏着大型歌舞剧:《咱们工人有力量》、《人民公社好》、《党啊亲爱的妈妈》、《社员都是向阳花》、《工农齐武装》、《西沙我可爱的家乡》、《小小螺丝帽》……
礼堂外的门口人头攒动,一个个未婚小伙子踮着脚尖或站在桌子上往里面看去。相熟之人对着某排某座的女同志点评起来。
这些人脸上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充分映衬了“和尚厂”的光荣称号。
“啪啪啪………”
许大茂涂着红脸蛋站在台上,对着台下观众虚压两次手掌。然后走到讲话台前面,调了调缠着红布的话筒。
“下面请欣赏由二纺厂第一车间生产小组,为大家带来的苏联诗朗诵《等着我吧》。下一个节目是《战斗仍将继续》,请纺织厂的同志们做好准备。”
“啪啪……”
许大茂走下临时搭建的台阶,返回观众席坐在第一排。歪着头看向对面的一众苏联文工团的女同志,吸溜了一口哈喇子。
“大茂你的声音不错嘛,跟收音机的播音员有一比。”
“呦!科长您来指导工作了?快坐快坐,我给您留着位置呢。”
“嗯。怎么样啊大茂,今天咱们兄弟单位的未婚女青年这次来得不少,有相中的没有?有的话我去帮着你说说,毕竟你的个人问题也归我管。”
许大茂脸上露出贱笑,左手不自觉的一抬一抬,其指着的方向就是苏联文工团所处的位置。宣传科长顺着方向看过去,脸色不变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本子。
“大茂啊我有个字不会写。你能帮着我写一下吗?”
“没问题啊科长,您说哪个字?”
“死字。”
许大茂听后吓的钢笔掉在了地上,赶紧捡起来吹了吹上面沾染的尘土。
“科长我就跟您开个玩笑,闹着玩呢。您抽根烟。”
“最好是个玩笑。”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掏出火柴给他点上烟,冲着坐在北边的女同志看去。
“科长,那些女职工穿的跟干部服似的。是哪个厂子的职工?”
宣传科长瞅了瞅答道:“粮食局的。”
“粮食局也和咱们轧钢厂是兄弟单位?”
“粮食局和全国所有的厂子都是共建单位。你可以不穿衣服,不吃药,不洗澡,你总不能不吃粮食吧?你没瞅见采购科的那群人都在巴结她们嘛。不把她们伺候好,咱们厂里的食堂就得被工友们给砸喽。”
许大茂听后点点头,苏联文工团的惹不起,粮食局的也招惹不起。只能从其他厂子的女职工里寻找下手目标。
视线一圈圈的撒下去,许大茂已经挑花了眼。平常看谁都觉得不错,今天看谁都觉得一般。没办法,苏联文工团的在这儿摆着呢,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怎么样?有相中的吗?”
“还没有。”
宣传科长站起身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我先撤了,一会儿你让人领着她们参观参观咱们轧钢厂。多说一说咱们厂的历史和产量。最后去宣传栏那里逛一逛,上面的照片我已经换成了咱们厂的单身男职工。如果有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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