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的热闹场景,阎埠贵没赶上,看着路边的告示牌[宁河县]周文忠可算是知道自己这次是去往京城的飞地。也就是天津市内的清河农场,也称之为茶淀农场。
卡车停止在一座很有年代感的铁门前,二层的岗楼上面4名卫兵,正在对着卡车挥动手里的小旗子。周文忠看着门头上五角星标志,还有招牌[京城市清河农场]。
这座农场是1949年建立,虽然位置处于天津宁河县内,但它的管辖权却在京城。这也就是[飞地]两个字的意思。
占地110多平方公里,场地很大而且里面还有河流通过。现如今还没有达到它的辉煌时期,迟志强不在这里服刑,巫宁坤也不在这里劳动。更没有划分出16个监狱场所。
劳改农场是处于看守所和监狱之间的运营模式,这里面有干不完的活儿。不像监狱只是种种粮食种种菜,农场里可以养牛羊鸡鸭马骡子…也可以领取到各种手工工作,用于犯人们赚取赔偿金和工资。只是其中的差额有些大。
好处也有,时间和管理都比较自由。而且相对得立功渠道也比较多。比如干活比较快就能算立功,立功多了减刑自然也就快很多。名义上是劳改营,但和80年代的农场根本不能比。现在就好像是法外之地似的。
周文忠心中感觉到一阵失望,如果能把自己作为交换生送到秦城监狱就好了。它们里面关押的都是老蒋的部下,最差的也得是少将级别。
也正是因为秦城监狱的建立,其他监狱的罪犯们才过上了穿囚服的好日子,不管怎么说也是统一的制式服装。比自己身上穿的破衣服强的多,直至60年代末期这项好政策才被取消掉。
秦城监狱除了发放纯黑色囚服之外,每天的伙食标准也特别高。还能按周领取牙粉、牙刷、鞋垫、草纸、毛巾等日用品。可谓是:给个县长都不换。
“下来!”
“砰!”
卡车尾部再次支上木板,周文忠等人一个个的往农场里走去,里面遍地都是枯黄的干草。
看守人员手持机关枪走了过来,连领头人的文件看都懒得看,直接就挥挥手给放行了。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丁零当啷声,周文忠和阎埠贵总算被他们完成了移交手续,两人身上的麻绳也被缓缓解开,重新换上了手铐。
俩人在推搡中来到一排平房面前,身边也有别的犯人在等待。红漆窗户内一群人在办理文件。
领头人拿着小本子走了进去,就好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很随意的拿起煤炉子上的红薯掰开吃了一口。
“赶紧签字办手续,再晚一会儿天就黑了。我们还等着回家过年呢。”
“拿来吧。这次几个人啊?”
“俩。”
“罚他们多少钱啊?”
“不知道,你就先关着呗。反正回头会有街道办的信寄给你。我瞅着这俩人1个是诈骗犯,1个是破坏犯。估计判的不轻,应该得还好些年的债。派出所的意思是让他们俩人都去开石头。”
“明白了。咔咔…完活儿。”
“走喽,大过年的你自己在这儿慢慢耗着吧。我拿两副新手铐走了哈~反正钥匙都一样。”
“去去去。”
领头人摆了摆手,带着自己的4名同事乘坐卡车离开了此地。
阎埠贵俩人也顺利被农场接收,没有人出来普及日常知识。连个胸前号码牌都没有,还是穿着自己来时候的衣服。就这么跟在看守人员后头一直走了半个钟头。来到一处铁门前,墙面估计得有4米多高,上面虽然设有铁丝网应该是没有通电。
工作人员领着两人从一旁的小门了走进去,没有种植任何品种的树木,这种方法可以有效防止人员逃脱。
最远处有一座座的石头山。两边都是一溜的单层砖瓦房,粗略计算有个30多间房子,用的同样也是铁门。估计都是大炼钢铁时的产物。
“吴队长,我来给你送新人了。”
连着喊了3,4遍,从屋子里走出一位30多岁的中年男子,边走边看俩人胸前的木牌。
“就俩啊?”
“其他人都有安排。赶紧签字吧,我也好赶紧回去忙活。”
吴队长接过本子签名又盖了个章,打发走带路人员后又把俩人的木牌摘下。
“给你们俩一个机会,瞅见大门在哪儿了吧?只要你们能跑出去就能回家了,快点跑吧!”
见俩人都不为所动,吴队长似乎是觉得没意思。
一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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