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
“阎埠贵是怎么回事?”
张所长嘴里说着话,抬手又指了指屋里面坐在沙发上的刘海忠。
公安同志往屋里探头瞄了一眼,一个后撤步站在门框边上,正好处于刘海忠的视线盲区内。嘴里的说话声也低了几个分贝。
“之前有个小孩往咱们所里送了封举报信,上面的罪状写的很清晰,但里面的内容是半真半假。截至目前阎埠贵已经认了投机倒把罪和破坏罪。涉案金额加上后面的罚款,粗略估算有个150块钱左右。”
“街道那边是什么态度?”
“街道那边没意见,让我们看着处理。”
“他单位里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是红星小学里的数学老师,学校里的意思是严惩不贷。绝不包庇,绝不姑息,绝不手软。”
“群众关系怎么说?”
“阎埠贵他大儿子都19岁了也没个正式工作。我们又走访了一下阎埠贵所在院子里的邻居,大家伙对阎埠贵的评价都不怎么样。
说他这个人就喜欢盯着别人盘里的菜,为人处世也一般。估计是没什么特殊关系。阎埠贵本人能当上联络员纯属运气好,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是工厂里的高级工,街道办不能放任这个四合院是轧钢厂的一言堂。没办法只能选了他这个当教师的人为联络员,毕竟说起来也好听点。”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还有个情况得跟您汇报一下。”
“说。”
“这个阎埠贵的爱人昨天领着小孩已经来所里找过好几次了,后来又领着一位轧钢厂的高级工过来询问情况,让我们给挡回去了。您昨天一直忙着开会学习,我们也不敢拿主意。
今天早晨我和小沈交班的时候,听门头谈了两句,说昨天夜里有个胖子提着烟酒,大摇大摆的说进所里找人办事。门头把他骂走了,我估摸着应该就是屋里这个人。跟门头描述的身高体型都差不多。”
“嗯,还有别的没了?一口气说完。”
“门头还说这胖子最一开始找的是火房的孙师傅,不过孙师傅家里闹了点别扭,昨天就被妇联的人给拉走教育了。
还有个情况,昨天天桥派出所让咱们过去领人,也是阎埠贵他院里的住户,名叫周文忠今年16岁。在天桥当街耍钱诈骗,被一个过路人给点了。”
“吐口了吗?”
“说起这个就更有意思了,这小子在天桥派出所里,被大刘他们挂在墙上足足6个钟头,愣是啥也没撂。”
“这么硬吗?”
“小沈昨天把人领回来后,随便一问就审出来了。诈骗的事人家压根就不藏着掖着。但是别的事是一句话也不说。我听小沈的意思是准备趁着今天或者明天的卡车,直接把他和阎埠贵都拉到清河劳改营。挂牌都做好了,在屋里扔着呢。”
“家属啥意思?”
“呵~要求从严从重从快的判决,最好是直接把周文忠小子拉去打靶,再不济也得给关死在农场里。”
“乖乖,真狠呐。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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