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维达尼亚】意思是[再见]。”
“【哈啦啦(颤舌音)啦啦少】意思是[好的]。”
“【梅~德鲁Zi呀】意思是[我们是朋友]”
“呼…………”
7分钟后,房间里传出了呼噜声,周文忠刚重新捡起来几句俄语。可能是下午撒泼打滚的体力透支,也可能是精神再也支撑不住,再或者是书本上散发的墨香味勾引着。周文忠闭上眼睛脸上盖着书,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后院正房中,一大妈敲了敲门走进去收拾起碗筷。
“小易家的。”
“诶,老太太您有事儿?”
“等会儿让小易过来一趟。”
“有什么事儿啊?”
“就几句话。这么些天没见他了。”
“好,我现在就去叫他。”
“嗯。”
聋老太太坐在床边,双手撑在拐棍的扶手上,闭着眼睛凝神。
“咚…咚咚…老太太歇了吗?”
“是小易啊,进来吧。”
“诶。”
易中海走进屋中,抬起板凳轻轻放在聋老太太面前。
“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您找我啊?老太太,时候已经这么晚了,得早点躺床上休息,身体最要紧。”
“甭操心我的事儿,我的身子骨我自己心里知道。找你过来有事儿问问你。”
“您问。”
“小易啊,咱们俩差不多两年了吧?只有过年的时候,你才来我屋里一块吃个饭。”
“嗐,我不是让我家那口子白天夜里支应着嘛!我最近厂子里有任务赶的紧,得加班加点的干活,所以家里的事只能先放一放了。”
“小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你这是在怨我。”
“老太太您看这话说的,都拐到天边了。”
聋老太太抬起手,制止了易中海的说词。
“打解放前你就是娄家的工人,解放后你搬进了这个院子里,那时候咱们娘俩说话可算是贴心的吧?”
“嗯,现在也是一样。”
“咱们远的不用再提了。我年龄大,精神头也不行。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老太太您到底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我可没忘了当初在这院子里,您对我的帮助。”
“什么帮助不帮助的,很多事儿我都忘了。是这么档子事。今儿早晨我在中院里坐着,小阎他媳妇忙着洗衣服,我就跟她聊了那么几句,我听说前院周家的大小子,今年也得去下乡?”
“啊,有这么回事儿,领粮票的时候您不在,街道办那边已经定好的事。”
“既然已经定了,那就没办法了。”
“老太太,是周文忠那小子找您说了些什么吗?”
“看见柜子上的馒头了吗?”
易中海往屋子角落位置看去,点了点头。
“这是周家大小子送来的,他还让我拿拿味儿。还让我回忆回忆何大清做的包子。你说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哪里还记得住!你拿回家里也尝尝吧,说不定你能记得。”
“老太太,我也早就忘了何大清的手艺。现如今谁还记得这些?”
“咱们俩忘了,可人家周文忠还记得呢。你到底说不说!”
聋老太太气的抬起拐杖,索性不再装了,用力杵了杵地面,把地砖捣的都快翘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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