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忠坐了起来迷瞪了一会儿,由内而外的换好一身新衣服。
马二宝把之前洗过未干的衣服叠整齐,用麻绳系好,嘴里还不忘数落着周文忠。
“刚才我就说不让你这么洗,棉袄棉裤根本不能见水,用沙土洗洗就行。这下好了吧?你摸摸这上面的布都槽成什么样了。再让你这么洗一次,铁定得重新做衣服。你回去之后,记得把衣服晾起来,嘴里多含点水喷上去,多抻一抻衣服省的缩水。实在不行就弄点细粮浆洗一下。布也能厚实点。唉……”
“你怎么这么絮叨?穿上你的新鞋,咱们走着?”
“我就不穿了,跟我弟弟的鞋号一样。回头让他下乡带着吧。”
“行,反正是你的东西。”
“走吧?”
“走呗。”
周文忠手里提着沉甸甸的包袱,俩人前后脚又出浴池,小风一吹,周文忠就觉得头上凉飕飕的。
“那什么,你先站这儿等会,我见到了之前的同学,过去跟他说两句话。”
“好。”
周文忠快步跑进胡同里,过了半分钟才返回,顺手把一双棉鞋丢给马二宝。
“你刚才手里的东西呢?”
“让他帮着拿回家了。”
“哦,你同学姓什么?只要是这条街的人,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鸠摩智。”
“这个姓但是挺少见的,不是本地人吧?”
“嗯,来自藏族的一位同志。”
“怪不得你什么都会一点儿,感情你这些同学也不简单。”
“嗐,民族大团结嘛!不说他了,赶紧带我去你说的好地方!”
“行,跟我走。”
周文忠把大衣上的领子立了起来,双手插在兜里。
这件黑色棉大衣是活里活面的,拆除内胆还能当长衫穿,可以单独拆洗,自己穿越过来这么久,总算混上一件有兜的衣服了。
跟着马二宝走了将近1个钟头,周文忠看着脚下的铁轨有些疑惑。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你不会带我来偷铁轨吧?”
“瞎说什么呢?偷铁轨得判打靶!”
“偷枕木也不行啊!”
“你越说越胡扯了。马上就到了,两步路的事儿。”
“半个钟头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再坚持坚………有火车来了!”
周文忠赶紧趴在地上听了听,看着铁轨内枕木旁边的小石子在跳动。
“闪开!滚一边去。”
周文忠一把推开马二宝,手伸进大衣兜中,从空间里掏出前些日子签到给的10根长铁钉,斜着摆放在铁轨上,抓住马二宝躲在一旁的干草丛里。
“忠哥你从哪儿弄的钉子啊?一会儿压完之后给我一个呗。”
“别废话。咱们躲远点儿,一会儿火车压过来之后,说不定得崩着咱们俩。”
周文忠心里兴奋的突突直跳,拉着马二宝又躲远了30米,自己也搞不懂签到给的铁钉是什么钢材、铁质,也弄不明白铁轨和铁钉哪个更坚固。
自己都多少年没玩过这些东西了!
按照几十年后的法律,周文忠这种做法算是破坏公路设施,得判刑。也多亏这年头的火车开的慢,像是酒瓶盖子、铁钉、硬币这些东西都可以放上去,不会引起火车脱轨侧翻。
如果换成时速299公里的高铁,估计得出事故。
再者说了,铁轨上放根钉子怎么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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