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喷在雪亮的铡刀上。
呸!一口唾沫被吐在贪官的后脖梗子上。
行刑的士兵先擦铡刀,随后蹭蹭贪官们白嫩的脖颈子。
断头台上的官员们,手脚都被捆着嘴被堵着,只能落泪呜咽。
“杀!”朱允熥再次大喝。
咔嚓,高高举起的铡刀落下,所有人的视线中都是飞溅的殷红的鲜血,还有满地乱蹦的,睁着眼睛的人头。
扑通,扑通。
抚州同知李泰的人头,在高台上蹦两下,忽然一下骨碌滚落台子,落到观刑的百姓脚下。
顿时,周围的百姓惊恐的退去,不敢去看那依旧睁眼的人头。
就在此时,一个少年从人群中出来,稚嫩的脸上满是狰狞。
“去你娘的!”没穿鞋的脚,踢球似的一脚把李泰的头颅踢飞。
然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无数百姓蜂拥的朝着李泰人头的落点冲去。你一脚我一脚,踩踩踩,踢踢踢。
朱允熥笑了一下,再摆摆手,“第二批!”
然后是第二批该斩首的官吏,被拖到了台上。
此时台下全是百姓,他们狂热的看着贪官的断头台,眼神灼热。
“杀!”又是一声令下,又是人头飞溅。
不过,这次没有人头滚落到百姓的人群中,让他们有些失望。
人都杀完了,朱允熥转身,朝着高台后面走去。
可是刚一迈步,身后传来整齐的叩拜声音。
“吴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允熥的脸上泛起些笑容,走到了高台之后。
那里有一个阁楼,刚刚观看了数十个官员被砍头的袁文庆,已经如面团一样,站立不稳,浑身是冷汗。
“袁藩司,刚才那幕,过瘾吗?”朱允熥戏谑地问道。
袁文庆惊恐万分,“殿下,臣臣真是失察呀?”
“锦衣卫在李泰家里搜查到了他历年孝敬你的账本。”朱允熥拍了拍对方保养得当,圆润的脸颊,“你老小子一年光是扬州瘦马就要买七八个?啧啧,比皇爷爷日子还快活!”(扬州瘦马,是高级的那啥!)
说着,朱允熥嫌弃的把手在对方身上擦擦,“你说冤枉?去京城锦衣卫诏狱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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