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珩喝完,吧嗒下嘴,回味一下,“不对,这水好浓的灵力!比灵泉水要浓上百倍、千倍,不,万倍!”
说完,接过另一杯子,一口口地慢慢品着,“陆询,灵泉失灵果然与你有关?”
喝完,腹中一片舒爽,磅礴的力量,澎湃着涌向丹田、传遍全身,被关小黑屋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有的喝,你就喝吧。哪那么多废话!”姚静道。
常珩也不以为忤,“陆询,到底怎么回事儿?算我求你了,我代表陆家求你了,请一定要告诉我。”
说出个“求”字,对常珩来说,是件很为难的事,一惯高冷的她,何曾求过人?
不过,这件事情太过重要,事关药园,事关陆家,事关自身。
没有灵水,十几万亩的药草只能废弃了。
每一个长老院的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现有的药材库存,尚能坚持到明年春天,可春天之后呢?
如果是在陆大师死之前,常珩绝对不会关心这件事,大不了一走了之。
可从那之后,一切不一样了。
我都这样低姿态了,都放下身段来求你了,你总该跟我说了吧?常珩心底期盼着。
可惜,陆询没有这样的觉悟,于私,他可以毫无保留的将事情原委告诉常珩。
可于公,有那个必要嘛!
他可是与陆家有诸多的私人恩怨的。
“大概,也许,那眼山泉变异了吧。”陆询模棱两可地道。
常珩扑到泉眼前,伸手捧了一抔水,仔细品味着,再次确认了刚才的看法。
常珩蹲在那里,两眼盯着偶尔冒上来的一个个小气泡。最后,趴在地上,将鼻子伸到水面上,捕捉着小气泡的味道,一次次闻过后,她没能从里面感受到灵气溢出。
她站了起来,“陆询,怎么样你才能告诉我?只要能救那些药草,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任何!”
希冀的眼神,绝世的容颜,让陆询刹那间有一丝恍惚,刻意强调的“任何”二字,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些想法儿。他很快坚定了下来,这灵水,他可以跟常珩分享,多少都行。为了长老院?一滴没有!
常珩为了灵泉水的秘密,或哀求,或硬话,或撒娇,或威胁,百般武艺都使了出来,陆询依然不为所动。
陆询刚离开的小黑屋内,现在住进了一位新客——费蓬。
陆枢伦失了势,费蓬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因为陆阳的一句话,陆枢礼不得不放了陆询,尽管他是杀死马彪最大的嫌疑。
对于费蓬,陆枢礼没有过度为难他,至少是现在没有。
“费蓬,4号晚上,你与陆询在半亩园吃完饭后,去了哪里?长老院既然把你抓起来,自然调查清楚了一切,之所以喊你来,是给你一个机会。这个机会,不是你费蓬争取来的,是看在费氏家族的面子上。”
小黑屋的血腥味儿,熏得费蓬头晕脑胀,旁边血淋淋的刑具,看得他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