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先生......和血月教有什么关系?”
陆信心中一惊,不知什么地方暴露了,但是他面色不改,道:“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名先生不必装糊涂,今日你那一剑......虽然只是刚入了门,却分明是血月教赏罚使王昊的离情剑意。”
“你究竟是何人!”
听到邓和玉提到王昊,陆信知道他并非故弄玄虚,恐怕真的从自己那一剑中看出了什么。
可是两年间王昊从未具体教过自己招式,至于自己是否领悟了燕心慈所说的剑意,以及是什么剑意,他更是一概不知。
但是这邓和玉一语道出自己的剑法出自王昊,想来也不是诓骗自己。
“看来先生是承认了?”
“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陆信虽然知道已被他看出端倪,但是以血月教在江湖中的名声,自己又不愿暴露身份,所以自是不能承认同血月教有瓜葛。
邓和玉面色本来和善,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一步近了陆信身前,伸手向他喉咙抓去。
陆信本就警惕于他,见邓和玉果然出手,连忙伸手去挡,脚下也向后撤去。
邓和玉招式出到一半,徒然变爪为掌,与陆信对了一掌。
陆信两年剑一直练剑,哪里会拳脚上的功夫。因不知怎样运用内力,所以匆忙与邓和玉对的这一掌,只是内力自发的从丹田涌到掌心,并不是刻意为之。
他内力本与邓和玉在伯仲之间,但是一个会运用内力,一个不会,结果自然显而易见。
陆信只觉一股灼热的感觉自掌心传到胳膊,顿时感到一阵酸麻,竟被震退了几步,撞到了墙上。
邓和玉是江湖中少有的高手,从这一掌中,他分明感觉到陆信内力不在自己之下,但是却如此结果,也是有些诧异。
“无名先生还要狡辩吗?离情剑,天玄步......若不是这一掌你败与我,我几乎以为你便是那王昊了!”邓和玉冷笑着说,倒是没有再出手。
陆信倒是终于知道自己每日观察王昊的脚步学来的步法名字,原来是叫做天玄步。
可是那邓和玉竟可从一剑一步之中便看出自己的武功路数,端的是不简单。
“你同血月教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清楚那王昊的功夫?”陆信对掌输了,感觉内息一阵翻涌,也不敢轻举妄动。
“血月教乃是三大魔教之一,人人得而诛之。我作为正道之人,自然也是同血月教的人教过几次手的。”
“突然出手偷袭,我倒是没看出什么正道的派头!”
“你不必拖延时间,便是恢复了,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老老实实交代你是什么人吧。”邓和玉道。
“我同血月教没什么关系!不过年少时曾得高人指点,并不知那个高人姓甚名谁!”
邓和玉显然是并没有相信他的话,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我观阁下武功路数同王昊如出一辙,方才出手试探一下,既然阁下不承认,那便是我认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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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邓和玉竟是离开了。
陆信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虽然暂时躲过一劫,但心中警惕更甚。
第二日清晨,陶家商队便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