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小小这易容术当真是匪夷所思,令人惊叹!”
花独秀皱眉道:“若是不探查她气息,应是很难看出端倪。但习武之人哪有不炼气的,彼此相见甚至上来就是探查对方气息,这是一个难题。
爹你肚子里坏水多,可有什么好办法?”
花钱不高兴了:“什么叫我肚子里坏水多,我那叫老谋深算、腹有良策。”
说归说,花钱沉吟一番,一时倒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上下打量苏小小一番,花钱皱眉道:“现在再叫小小习武也来不及啊?尤其内力修炼要经年累月,武者之气息主要就在内力上。”
花独秀忽然心中一动,打断道:“我有办法。”
花钱一愣:“什么办法?”
“暂时还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个毛的办法!”
花独秀若有所思道:“爹你且先等我两天,最近我跟金卓推演出许多思路,其中有一条就是以血炼之术的手法强行逆转人之经脉,以重创敌手。
这路子若是用得好,或许我能一定程度上改变小小气脉经络,让她表露出与她本人不同的气息。”
花钱瞪着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道:
“世上还有这般秘法?你可不要走了邪路,那血炼之术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武学,你跟那位金仙长……”
花独秀摆摆手,道:“我只是和金卓合作一把,我懒得修炼,他也没几年好活,这些邪术最终都会教给牛长老的两个孙子,何去何从由府主大人定夺。”
花钱微微叹气:“好吧。
你们俩,此事切记不可与别人言说,一个字都不能说,知道吗?”
花钱认真而威严的扫过二喜和苏小小,两个小丫头缩缩脖子,赶紧答应。
“如此为父便等你两天,两天后成与不成,为父也要出门走访了。”
“嗯我知道,不会耽误你行程的,放心吧。”
虽然花独秀只是每天下午到金卓那里推演半天,实际金卓从早到晚都在教导牛大力和牛满缸。
没办法,血炼之术的基础是五行控金术,没有道法基础,牛大力二人听两位长老推演简直跟听天书一样,根本没什么意义。
既然决定传授秘术,金卓倒也不藏拙,每天天不亮就把两个孩子叫起来,从先天五行的理论到无极真气的蕴养,从道门心决功法到控术手法原理,金卓由浅及深,几乎是填鸭式的疯狂输出知识。
牛大力二人早就搬到小院与金卓同住。
上午,金卓教授道门知识。
下午,他和花独秀推演尝试,牛大力二人认真听仔细记。
晚上,金卓又不厌其烦的把下午他和花独秀所谈所做之事以道门理论来剖析详解,让孩子们多少能理解他二人所说所做的意义。
这些事,花独秀自然是懒得参与的。
他有魔气掌控的本事,有灵异世界灵气调取的心得,这些足够他跟金卓探讨推演之用。
真让他教基础理论,他也教不出来呀。
花独秀和金卓,一个出脑洞,一个分析做验证,配合倒也默契。
因为心里有所感悟,这两天花独秀全天泡在金卓那里,与他商议如何以血炼之术的手法更改人之经脉,伪造出特别的气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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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来说这已算是走上邪路的妖法之列,但血炼之术本身就是妖法,开发它更多用法是他二人目的,大家也没什么抵触心理。
两天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