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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天尊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到了最后忍不住重重一哼,灵溪都被他气息震烁的倒退两步。
天河歉意的看了灵溪一眼:“这事是我思虑不周,不然水月三人也不会惨死。”
灵溪摇头道:“门主哪里话,是老朽办事不利。”
天河摆摆手,道:“现在局面很是微妙,据说是花独秀以一己之力擒下舒妖,威胁舒大墙不得出兵,这才给鸣鸿王等人回撤争取了时间。
以舒大墙的狠辣手段,这次花独秀怕是要死在他手里了。按你描述,丁柒柒应也会落在舒氏手里,咱们再想除她,一时倒也没好机会。”
灵溪微微惊讶道:“花独秀擒下舒妖?这怎么可能,就算是老朽也不敢说能敌得过舒妖那人,更何况是生擒?”
天河缓缓摇头:“事情就是发生了,不信也得信。
哼,本来今天军议会我是要劝鸣鸿王撤退的,被花独秀这么一耽误,这场战争怕是一时半会儿打不完了。”
灵溪压低声音道:“听说鸣鸿王受了极重暗伤?门主可能医治好他?”
天河轻哼一声,道:“舒氏的妖法岂是那么容易便能治好的?鸣鸿王的神识受到重创,即便是我,没个十天半月也不可能治好。
不过他既然不愿走,我倒是不能轻易治好他了,免得这场战争真的没完没了打下去。”
灵溪眼神一跳,轻声道:“门主的意思……”
“仗打到现在,五行天地府军近乎全军覆没,除‘水系’术师之外,其余几千术师军团也折损大半,尤其第三大境界的高手,除你跟塔里木外其余全都死在舒大墙手里。”
灵溪精神一振,喜道:“好事啊!”
天河点点头,又摆摆手:“此事微妙的很,不便多议。
一会儿我还要去鸣鸿王那里替他治伤,他既然想留,那就等叛军杀来,让帝国的人再多死一些。
咱们的人继续派到海上去打海盗,留下的术师就当投名状,再多死一些给帝国高层看吧。”
灵溪重重点头:“门主高见!”
天河微微一笑,忽然又沉下脸来:“随后你便留在大本营,以养伤为名不要再出去了。”
“是,多谢门主挂怀。”
“你留下,是要帮我调查一个人。”
灵溪忽然来了兴趣:“哦?门主要查谁?”
天河眼神一动,道:“军议会上,有个绣衣司的首领从来都不说话,今天鸣鸿王和四皇子对此人问话,全都异常客气,怕是此人背景不简单。”
灵溪一愣:“绣衣司首领?不是李富贵么?”
“不是他,是一个名叫‘方长’的年轻人,约莫三十岁左右,从帝京来的。”
灵溪迟疑道:“这人名号我听过,但他的底细倒是没听说什么。不过能让一位神王王爷和一位皇子客气对待的,想必来头不小。”
“不错,我也是这般考虑。若这人当真大有来头,可以安排人跟‘那边’谈一谈条件,把他卖了,或许能卖个好价钱。”
灵溪奸诈一笑,道:“鸣鸿王太强,君若曦藏得太严,若是能有一个和他俩地位相当之人,价钱肯定差不了。”
天河点点头:“方长身为绣衣司褐衣指挥使,掌管密探情报,你调查他一定要多加小心。”
“老朽知道,门主且放心。”
天河又有些心痛的看了灵溪双掌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握住灵溪肩膀沉声道:
“老兄,你一把年纪还屡次遭受这种痛楚,真是……苦了你了。”
灵溪心头一热,绷着嘴道:“门主说哪里话,白日门能否崛起,咱们这代人可是关键呐。
这点牺牲,实在算不得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