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将军有什么仇家,遇上找你麻烦的,兄弟我帮你打人总可以吧?我可是五级战力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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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花独秀道:“像你这种级别的‘高手’,我们花式镖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轮得到你帮我打人?
再说了,能对我产生威胁的,以你小小五级战力,能顶什么用?”
年轻军官完全清醒了。
这位花独秀花将军是谁?
那是青年武道大会的冠军,是纪宗年青一代第一高手,是在官营赌场赚了上百万两的大土豪,现在则是四皇子身边的大红人。
这种人,我胡吹什么大话,还帮他忙?
我灌谁不好,干嘛要灌他酒?
好在花独秀说话声音不大,除王北玄等几人外无人关注,年轻军官赶紧自罚一碗,满脸堆笑道:
“花将军见谅,卑职喝多了,喝多了!”
花独秀点点头,拍拍年轻军官肩膀,小声道:“酒可以乱喝,但话不能乱讲,更不要见谁都胡乱劝酒,记住了吗?”
年轻军官连声道:“卑职记住了!”
送走了这人,花独秀摇摇头,对王北玄道:“北玄兄,我实在不喜这种酒宴,出去走走,如果殿下寻我,我就在后面小花园。”
王北玄笑道:“花老弟真是个妙人,放心吧,殿下那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花独秀刚要起身,欧阳顶天寒声道:“花独秀,我靴子里的酒怎么说?”
王北玄和赵清扬假装没听到,赶紧扭开头,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们。
花独秀一愣:“什么靴子?什么酒?”
欧阳顶天压低声音怒道:“你把一满碗酒都倒我靴子里,一滴都没洒出来,别说你不知道!”
花独秀低头看了一眼,一脸尴尬:“哎呀,我喝多了,手抖,手抖……”
庆功酒宴结束后,远征军派出大批武士,在三摩城周遭几百里的区域大肆搜捕捉拿反贼,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打掉十几个叛军秘密据点,整个西岛的安全系数大大提高。
这一个月的时间,各路密探齐出,众多情报汇聚到远征军顶层大佬手里。
“天海水月”是天下六大奇地之一,是沧海月海岛上最神秘的地点。
情报显示,舒大墙自几十年前调来沧海月,一次剿匪偶然发现“天海水月”位置,在里面苦修数年,再出来时实力精进数个境界,一举奠定他沧海月总督府军头号猛将的地位。
而“天海水月”的真实位置只有舒氏家族最核心几个人物知道,常人只知它藏在东岛延绵起伏的茂密山区里。
天海水月可谓是舒氏家族崛起的福地,是最后的底牌。
面对远征军几十万精锐大军,舒氏家族放弃正面硬拼,以焦土政策试图拖垮对手,精锐机甲部队藏身东部山区,只保“天海水月”一地,这便是情报汇总后得出的结论。
所谓打蛇七寸,三摩城只是个假七寸,真正的七寸却在东岛深山里。想要找到舒氏家族,彻底歼灭叛军,就只能从“天海水月”着手。
确定三摩城周围完全肃清后,远征军只留下少数军队守城,主力登上战舰,走海路返回南方大本营。
没办法,如此暴晒高温的天气,又缺粮少水,大军走陆路的话不知道会减员成什么样子,走海路更加舒适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