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您之前编制是在漠北总督府,但殿将之职实际是隶属帝京神机营的,不知道为什么您的编制一直没有调过来。”
花独秀说:“是了,我的官职是殿将,这个职务跟神机营有很大关系么?”
年轻武士耐心解释道:“镇殿将军,镇的是朝会时的大殿,而守备帝京皇宫的职责就在神机营,殿将一职,当然隶属神机营。”
花独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我倒是没想过。那你呢,你也是神机营将士?”
年轻武士笑了笑,说道:“整座大营里的人,几乎全都是四殿下从帝京带来的神机营将士,我当然也不例外。”
花独秀问道:“几乎?那就是还有例外喽?”
年轻武士道:“当然,还有少量粘杆司的校尉,还有绣衣司的密探。”
花独秀奇道:“绣衣司?这是什么机构?”
年轻武士脸色微变,似乎不想在这上面多说:“这个嘛……我不便多说,花将军你先吃饭吧,吃完记得把军服换一下,我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年轻武士离开后,花独秀以左臂支撑,一点点从床上直起身子。
经过两轮疗伤和一晚休息,花独秀断裂的骨头已经基本结合,小心一点还是能爬起来的。
咕噜噜……
只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饭菜,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花独秀靠着柜子坐在床头,以左手拿筷子,身子小心前倾,慢条斯理的吃起饭来。
餐盘里依旧是两个大碗,一碗是五花肉炖大白菜,一碗是两个大馒头,和昨夜的晚饭如出一辙。
这碗菜看起来平平无奇,吃起来味道倒还不错。也可能是花独秀实在太饿,吃什么都香,不多时就把一碗菜和两个馒头悉数吃进肚去。
随后,他又倒了一碗温水,大口饮下。
吃饱喝足。
花独秀轻轻揉了揉肚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果然是肚里有饭身上暖,花独秀看了看床尾叠的整齐摆放的军服,又看看身上破破烂烂、沾满血污泥土的衣服,默默叹口气。
以他喜爱干净整洁的性格,能穿着这么一身睡一晚着实不容易。
但现在,想换衣服更不容易。
花独秀小心翼翼解开身上衣衫,一点一点脱下。
他的衣服大都扯成了碎布条,原本很多地方和伤口黏在一块,很难撕开,但昨天那中年术师给他处理伤口时把那些破布也除掉了,现在脱衣倒是问题不大。
只是身子动作幅度要小,尤其不能碰到胸口那里。
唉,若是有个温泉,泡上那么一泡,得有多美?
可惜这里是野外,是军营,泡澡是别想了,等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再擦洗擦洗吧,毕竟条件艰苦。
用了足足两刻钟时间花独秀才算是换好了衣服,又穿上了军靴。
他缓缓站起身子,感受一番自己状态,轻轻松了口气。
能站起来就能走路,能走路,恢复的速度就更快了。
不等年轻武士过来,花独秀掀开门帘缓步出了帐篷,迎着东方刺眼的太阳,花独秀仔细打量起面前这片占地极广、军容强大的营帐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