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青天一愣,围观众人也愣住了。
什么情况,这位容貌俊朗、气度不凡的公子,不打算赔钱?
虽然那位什么贾青天明显狮子大开,是要讹人,但你毕竟撞断了那个可怜鬼的腿,好歹讲讲价,少赔点也行啊?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但看热闹不怕事大,消瘦青年的腿是不是真断了他们看不出来,但贾青天讹人他们是看出来了。
看出来也不能怎样,众人反而想看俊朗公子跟这人争执起来,漫漫长夜,有点乐子不好吗?
人性就是这样,他们或许会怜悯弱者,但极少会同情倒霉蛋。
尤其花少爷这种一看就是不差钱的富家子弟,能看他的热闹,群众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贾青天脸上阴晴变幻,好一会儿才皱眉问道:“小子,你说什么?你不打算赔钱?”
花独秀双臂微微抱膀,笑眯眯道:“没错,我一文钱都不打算赔,你能奈我何?”
围观众人一阵低呼,呦呵,这小子很狂妄啊?
贾青天上下打量花独秀,花独秀和丁柒柒仍旧穿着军服,但只是普通武士打扮,看不出什么官阶,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氏。
贾青天冷笑:“一个大头兵,在我贾青天面前也敢嚣张?小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花独秀说:“大头兵?老兄,你眼不瞎吧?我这是校尉官服,谁跟你说我是大头兵?”
贾青天道:“你这就是侍卫武服,什么校尉?你唬谁呢?”
花独秀又看了看自己袖子衣服,这不是上位者才能穿的官服吗?
怎么成了侍卫武服了?
李将军不够意思啊,敢情这是随便找了身衣服糊弄我?
罢了,那都不重要,反正我也没打算以势压人。
花独秀笑眯眯道:“你甭管我穿什么,反正我就是不赔钱,你能怎么着?堂堂郡城之内,你还敢行凶用强不成?”
贾青天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忍不住撸撸袖子:“撞伤了人还这么硬气,你是第一个,老子今天就替那断腿的兄弟找个公道!”
花独秀说:“真要用强?那我问你,你是想单挑,还是群殴?”
贾青天说:“什么单挑,什么群殴?”
花独秀指指丁柒柒:“单挑就是你自己打我们俩,群殴就是我俩揍你一个。你自己选,选完别后悔,别说我们欺负人,反正是你自己选的。”
贾青天怒道:“什么单挑群殴,那不一回事吗!”
围观群众里很多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到这时谁都看出来了,这位年轻小哥就是故意要激怒贾青天,从头到尾就是在戏弄他。
贾青天回头吼道:“二狗,铁蛋,泥娃,小四,都给老子精神点!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揍他不行了!”
小四拉拉贾青天袖子:“老大,这人穿着军皮,是官家人,打出点毛病来,怕是不但拿不到赔偿,咱们还得倒赔他钱?”
贾青天瞅了一眼周围笑哈哈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又看看耍猴神态的花独秀,气的满脸通红,咬牙道:
“就照着二两银子给我削他!干!”
贾青天带头冲锋,几个小弟心一横,跟着动手。
他们是郡城里的地痞流氓,打架那是日常保留节目,讲道理是不可能讲的,要的就是一个拳头说话。
丁柒柒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她可不想跟这些小混混动手,那简直是侮辱虹门荣耀。
花独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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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考虑太多,他只是想尽快解决这些小麻烦,赶紧拆开银票赶紧吃口饭找个客栈休息。
毕竟,午夜之后还有“客人”要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