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炰轻咳一声,插嘴道:“你俩这样有意思吗?人家都说不要背后说人坏话,可也没有你们这样当面说别人好话的啊?”
花独秀一惊:“有吗?有吗?嘉嘉,咱俩不是在说事实吗,哪里有要说谁好话了?”
沈利嘉也愣道:“没有啊?刚才不都是就事论事吗?”
雷鸣炰:“……”
“花兄,我怎么觉得你这人更神秘了呢?粘杆司拿人,别说副指挥使很少出面,就算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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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来没听说一次带四十多个校尉出动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竟能把粘杆司得罪到这个地步?”
花独秀苦笑道:“炰弟,之前我跟你说的,全都是真的。我来自困魔谷,我家是开镖局的,他家是开洗浴中心的,彭总督是我叔叔,彭瑶瑶是我妹子。”
“我那块武官令牌也是真的,而且是帝国皇子殿下亲手授给我的。我说的这些全都真实不虚,一点没有骗你。”
雷鸣炰说:“行行行,我信你,那到底什么是假的?肯定哪里有什么不对,不然铁王庙的护法为何要袭杀你,粘杆司要出动这么多人抓捕你?”
花独秀推心置腹道:“老弟,咱们是朋友了,所以你径直问我这些我不怪你。只是老哥我确实有难言之隐,各种原因不便明说,或许日后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吧。”
沈利嘉说:“其实连我都不知道姐夫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他们没完没了的追杀。不过姐夫不说,那肯定就是有充足理由不想让我知道,我也不问。”
雷鸣炰耸耸肩:“随你喽,你说我就听,不说我也不能怎样,大不了再遇到对头,我不帮你打架就是了。”
花独秀脸黑黑:“你这个人啊,小心眼子。”
雷鸣炰哈哈一笑,一脸的玩笑神态。
花独秀压低声音说:“炰弟,那咱们就聊点别的。你们蛇谷还真是乱的一批,同样是帝国一员,粘杆司跟总督府都能差点干起来,也是奇了。”
雷鸣炰叹口气,说:“如你所言,我对这个官府完全没有信心。蛇谷的百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有钱有势的舍不得离开,没钱没势的又走不了,我还好,好歹从小被父亲送到黑森林习武,不然我也会跟我哥一样,深陷这个旋涡里出不来。”
花独秀说:“炰弟,我看你身法精妙,你是长春门弟子?长春门厉不厉害?”
雷鸣炰笑道:“在你面前谁敢说厉害?我的身法精妙,你的身法比我还要精妙好几倍。”
花独秀道:“明人不装暗批。实话实说,我是困魔谷魔流府的弃徒,府上曾经最年轻的长老,所以你说我厉害,我绝不推辞。但我在漠北界混了一年多,见识过的门派没有一百也就是八十,似炰弟身法这么精妙的,还真是不多。”
雷鸣炰一愣:“你是魔流府的门徒?还是长老?”
花独秀说:“曾经是,只是后来被除名了。”
雷鸣炰奇道:“被除名?你年纪轻轻都到了长老之位,还能被除名?还是安然无虞的除名?”
说着,雷鸣炰上下打量花独秀,似乎对花独秀身上没少个零件啥的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花独秀叹口气:“我这人诚信为本,总是实话实说,可是我说的话总是不被人相信,真是心里苦啊。”
雷鸣炰擦擦冷汗:“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你说的太难令人相信了。魔流府那可是九界闻名的大门派,号称身法天下第一,你能在几十个粘杆司密探围攻下周旋有余,确实对得起‘魔流府长老’这几个字。”
花独秀问:“炰弟,你还没说长春门是咋回事呢,我怎么没听过这个门派?”
雷鸣炰简单介绍道:“长春门是一个非常低调的门派,我们从上到下都以修长生为念,以百草为根基,修身养性为主,武学反倒成了次要的。”
花独秀摇头:“我才不信,你的本事比嘉嘉还高,就算漠北一些豪门大派的年轻人也比不过你,”
雷鸣炰笑道:“可不是我强,实在是你见到的那些人弱,哈哈。”
花独秀摆摆手,认真道:“好啦,互相吹捧的话咱们就不要说了。现在咱们商量下,前面的龙武将军城,咱们进,还是不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