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护卫小心的解开布包,把里面的粉料撒出去一点道:
“如果遇上不太敏感的毒蛇,那就把驱蛇粉洒过去!”
果然,米黄色的驱蛇粉被风一吹,淋在那几条毒蛇附近,它们立刻转身朝草窝里钻去。
花独秀问:“老哥,这东西是雄黄粉做的吗?”
谢护卫道:“主料是雄黄,辅料是鱼腥草,半边莲,石灰等等,总之就是蛇最怕什么,这里面就装什么。”
随着车队一路前行,官道上的毒蛇纷纷避让,场面惊悚又刺激。
当然,车队装载的驱蛇粉是有限的,不可能到处洒,很多时候如果有毒蛇赖在路上不走,武者们会抽刀直接把它们斩为两段。
连赶走都懒得赶,直接一刀两断。
因为路上毒蛇太多,而且官道随着地势起伏弯弯曲曲的,车队行进的很慢,到了傍晚时分才走了五十多里地。
天色将暗。
向导老者停住头一辆马车,大喊道:“今晚咱们在此安营,大伙下车,各自准备!”
众侍卫赶紧抓住马头,把三辆马车聚在一起,然后砍伐木柴,清理荒草,又用驱蛇粉画了一个大圈把众人围起来。
圈里除了马车就是人,一条蛇都没有,圈外的毒蛇正常来说也不敢挑战驱蛇粉的威力,远远避开。
众人从第三辆马车上卸下锅灶睡袋等物,点燃篝火准备晚饭,动作娴熟又利落。
花独秀道:“嘉嘉,你看,野外露营还是有一套的,咱们之前那种走到哪睡到哪,完全不管不顾的套路,在蛇谷怕是不行啊。”
沈利嘉大点其头:“不错,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咱们又长见识了。”
“姐夫,你说蛇谷人吃不吃蛇?在咱们困魔谷,蛇肉做的菜老贵了,一般人想吃还吃不上呢。”
花独秀四下看看,别说看了,耳朵里都充斥着蛇类的“嘶嘶”叫声:“这里的蛇如此之多,真要吃的话,怕是永远也吃不完。”
娄琴走过来,笑问:“你俩嘀咕什么呢?”
沈利嘉回应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俩在商量,要不要抓几条蛇来做蛇羹?”
娄琴一惊:“你们还敢吃蛇?”
沈利嘉说:“怎么,蛇谷人不敢吃蛇的么?难道你们信奉什么‘蛇神’?忌惮这东西?”
娄琴说:“那倒没有。只是这些蛇什么都吃,青蛙,老鼠,蜥蜴,麻雀,什么都吃,甚至很多体型巨大的蛇还会吃人,它们的肉很脏的,我们本地人都不愿吃蛇肉。”
沈利嘉说:“那太可惜了,蛇肉做菜其实挺美味的。”
娄琴说:“等你见到无数的毒蛇疯狂缠绕在一起的恐怖场面时,再美味的蛇肉你也吃不下了。”
沈利嘉想了想,无数的毒蛇疯狂缠绕在一起?
做什么,喝醉酒胡搞么?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话虽如此,哪怕是此刻黄粉外面那些爬来爬去的毒蛇在沈利嘉眼里看来都挺瘆人了,更不要说他们还要在互相纠缠在一起?
身上一阵恶寒啊。
他对吃蛇肉完全没了兴趣。
很快,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护卫们升起的篝火照亮周围,他们烧了热水,煮了一大锅粥,众人围着篝火,一人抱着一个铝盒吃起来。
这粥应该叫肉羹,是用碎牛肉、蔬菜和大米混合着煮的,又当饭又当菜。
谢护卫取出一个葫芦,笑道:“小兄弟,要不要来一口?”
沈利嘉问:“这是什么?”
谢护卫拔开葫芦嘴,立刻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
沈利嘉一惊:“卧槽,酒啊?”
谢护卫道:“出门在外,唯有喝点酒最解乏!”
花独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