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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独秀刚要躺床上,沈利嘉又追了过来往床上瞎拱。
花独秀皱眉:“干嘛,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沈利嘉贼兮兮道:“姐夫,唠会儿嘛?”
花独秀叹口气:“唠什么?”
沈利嘉说:“这个娄姐人真好,不但告诉咱们这么多事,还答应带咱们赶路。你看人最准,你说她会不会是个人贩子,表面善意满满的答应带咱们赶路,实际出城就把咱俩卖了?”
“咱们长的这么白净富贵,一看就能卖大价钱啊,更不要说你出手阔绰,一看就是腰缠万贯那种。”
花独秀笑道:“凭你的直觉,你觉得娄姐是那样的人吗?”
沈利嘉想了想,说:“也许是,也许不是。”
花独秀说:“出门多留个心眼,对主动释放善意的人多一份戒心,这是对的。”
“但我今晚几番观察她的眼神,觉得她不像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这位娄姐姐应该就是一个面和心热的好人。”
沈利嘉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信了吧。”
“姐夫,我想打打拳,你再帮我看看好不好?看看我的拳意是不是更强了?”
花独秀没好气道:“大半夜的你打什么拳啊?不怕吵着左右邻居么?明天吧,明天早起咱们出去转转,到城外看看,到时你再打。”
“还有,赶紧滚回你床上去,我要睡觉了。”
沈利嘉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幽幽朝外屋走去。
花独秀又说:“把门给我关上。”
沈利嘉回头幽怨瞪了花独秀一眼,又把外间和里间之间的门带上。
花独秀要干什么?
他真的要睡觉吗?
不是,睡了一下午直到天黑,他已经睡饱了。
别多想啊,他可不是要做什么羞羞的事,花少爷是要静心打坐,修炼内功。
没错,以内观之法修炼“一气化双流”。
通过武道大会之战和豹王门跟四个老家伙的战斗,花独秀这些天思来想去,又有一些感悟。
他现在内力确实比一年前强了太多太多,但全力维持小红剑“铜皮铁骨”状态,也只是在激烈交锋中勉强保住它不被损毁。
真到了绝招对抗时,这种强度的维持仍旧不够。
所以,很多时候他还是不敢以小红剑跟对手硬碰硬。
这一路打过来,他遇上的对手在境界上来说几乎全都比他强悍。
鲍一豹,北郭铁男,付云通,鲍山等等就不说了,甚至连云中水和纪念泽都比他强的多。
跟境界强的对手打,绝对不能轻易以硬碰硬,那样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是个问题啊。
不解决这个大问题,每次跟人打架都要剑走偏锋,靠速度和剑意来取胜,那有什么意思?
谁不喜欢堂堂正正的跟人对决?
正面怼,永远都是最带劲的。
花独秀感慨,还是嘉嘉好啊,也就嘉嘉没在境界上拉开自己。
咦?
不对啊,小胖子好像已经可以勉强凝出一丝乳白色内力了?
那岂不是说,他距离“内力外放”入门境界已经不远了?
靠!
就我还在“斩铁”境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