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牙吃了这个亏,还是勇敢的向花独秀坦诚一切,然后……求他留下来?
甚至是,跟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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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魔谷?
跟他去做一个所谓的自由的人?
纪念泽不知道。
她想破了头,甚至自以为已经想出了结果,并且打算在花独秀回来时鼓起勇气告诉他的。
但,花独秀回来的这一瞬间,她听到楼梯口花独秀的声音时,她所想的一切都瞬间吓跑了。
她这些天想的东西,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反倒是花独秀依旧大大咧咧的使唤她,让她给自己帮忙换衣服,扎头发,跟使唤一个侍女一样。
不,跟使唤自己的小媳妇一样。
换做是这么想,纪念泽的心里忽然舒服多了。
她忽然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细细的为花独秀梳头。
双鸾开镜秋水光,解鬟临镜立象床。
一编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处无声腻。
梳了好久,纪念泽都有点痴了。
这就是夫妻间的生活吗?
会不会以后每个起床的早晨,我都这么给他……不对啊,应该是每天都应该是我坐这里,他给我梳头才对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也不错。
虽然没什么波澜壮阔,大起大落的事,但这种安静的默契却很暖心,很容易让人心生满足。
恬静的美,岁月静好。
纪念泽坠入爱河了。
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她只是陷入单方面的幻想中。
花独秀憋着嘴,无语的看着镜子中梳头梳到如痴如醉的纪念泽。
他的脸已经抹好了,而头发还没梳完,还没扎起来。
似乎纪念泽忘了他还要赶时间去参加下午的仪式,花独秀决定提醒她一下。
虽然花少爷不愿打破此刻的宁静。
但时间真的不允许啊。
花独秀轻咳一声,问:“念泽,你是不是想学美容美发啊?”
纪念泽被惊醒,愣道:“什么?”
花独秀伸手入怀,拿着一沓银票拍在桌子上说:
“我看你如此沉迷梳头,决定投资你开个美容美发店,专门给地主家的阔太太,衙门老爷的小媳妇们美容保健,怎么样?”
纪念泽问:“你说什么?”
花独秀说:“我这趟回来,对你们女人的事忽然很有点感触。”
“美容美发是门手艺啊,而且搞好了肯定很赚钱。这些本钱你收起来,回头在咱们天鹰城买个门头房,好好装修一下,再雇几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你就当掌柜老板娘,这店不就开起来了么。”
纪念泽奇道:“开什么店?我为什么要开店?我开店干什么?”
花独秀说:“这不是怕你挨饿么?漠北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日子太苦了,都拉不下脸来经营点产业,以后还不得挨饿?”
“我怕你挨饿,教你一条赚钱的路子。”
纪念泽生气道:“女人家哪有抛头露面开店做生意的!”
花独秀叹气:“唉,我就知道,你们啊封建思想太浓了。商机,商机稍纵即逝啊!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
花独秀把银票塞进纪念泽手里,皱眉说:
“我就让你把我头发扎起来,你扎了两刻钟了,我头皮都快被你犁出血,你到底还能不能扎起来了?”
纪念泽脸红道:“我,我现在就扎。”
知道花独秀花钱跟扔钱一样,纪念泽也不计较,顺手把手里银票塞进衣兜,然后快速把花独秀的长发扎好。
花独秀起身,气质忽然一变,“哎呦”一声痛呼,身子莫名的软了下去。
纪念泽大吃一惊:“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花独秀变成哪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