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泽没注意到花独秀眼神,小心问:“我……我能看看它吗?”
花独秀一惊。
我能看看“它”吗?
啊?
噢噢,你说你要看它啊!
嗨,我以为你要看什么呢……
嗯……给你看看?
吊坠没什么好看的,紫爷爷保管了大半天也没咋地。
只是里面……
看花独秀有一丝犹豫,纪念泽说:“算了,这东西肯定对你很重要,我不看了。”
花独秀笑道:“哪有你重要,给,你看吧。”
纪念泽白了花独秀一眼,伸手接过黄金吊坠。
就在二人双手触碰的瞬间,花独秀忽然莫名的一阵荡漾。
我去,什么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念泽的小手这么柔/软,这么润/滑?
为什么我好想抓住,好想摸一摸她的小手?
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很禽/兽的想法?
强行压制住这股邪/念,花独秀闭上眼深呼吸又深呼吸,搞的胸口痛的发麻。
花独秀在拼命压制奇怪念头,纪念泽则小心的把吊坠靠近眼前,仔细打量。
很精致的一个黄金椭圆小球。
那么多大佬同时冲进场去,就为抢这么一个小球?
就因为他是黄金做的?
咦?
好像它中间有条缝?
纪念泽把吊坠再次靠近双眼,然后用指甲轻轻掰了一下那条细密缝隙。
“叮。”
吊坠忽然自动弹开,里面的一块枯黄的碎片掉出,纪念泽下意识的瞬间捏住。
捏在了眼前。
纪念泽的双眼立刻圆睁。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纪念泽二话不说,直挺挺一头栽倒在花独秀的床上,正好压在花独秀胸口。
好巧不巧,她手里的地图残片恰好拍在了花独秀脑门上。
花独秀老惨了。
他的胸口被纪念泽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刚要挣扎,双手一抓到纪念泽的身子,我的天。
就像久旱的庄稼地终于迎来了春雨,就像干到冒烟的柴火终于遇到了火星。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小样,敢压我?
小爷我翻身农奴把歌唱,骑上马来就驰骋。
两个人同时坠入灵异世界。
当然,各自坠入了各自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纪念泽的灵异世界,先是天上紫雷横扫,把她震的东倒西拐,翻来覆去,然后劲风横扫,毫不留情的把她全身衣服撕扯成碎片。
“啊……!”
纪念泽吓坏了,她想叫,但天空暴雨如注,丝/滑的雨水打进嘴巴里,让她发不出生来。
大地莫名下陷,纪念泽没有任何招架的跌进坑里,四方的雨水猛烈灌进来,从四面八方撞击着她的身子。
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天空下的是水,但灌进坑里却变成了温热的巨蛇。
无数的巨蛇从各个角度把她疯狂缠住,在她身上纠缠,撕摩,还有的竟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她身上丰/腴的地方。
天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怎么到了这里来?
谁来救救我?
太可怕了!
纪念泽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她只剩无穷的恐惧,浑身脱力,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暴雨如注,巨蛇缠绕,纪念泽忽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
这疼痛,来自某个不便明言的位置。
然后,咳咳,你猜我要说什么?
没错,短暂的疼痛,带来了新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