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简单吃过午饭,花少爷又回到大帐内休息。
因为下午要参赛,他是不允许离开这里的。
没法当面向纪念泽祝贺,也没法亲眼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实在是有点遗憾。
但只要纪念泽赢了,肯定就是按照自己设想的剧本走,问题就不大。
那丫头肯定突破了桎梏,找到了自己的本源剑意。
花少爷翘着二郎腿,双目微闭,等待着下午场的开始。
他在想一些事。
想这个让自己惊艳的准媳妇,到底是要不要收。
哪怕她杀了北郭铁逸,我再杀了铁王庙少主北郭铁男,也只是在声誉上复仇。
用杀掉铁王庙少主,在整个漠北武林面前把十年前丢掉的面子一次性捡回来。
但要说完全复仇?
那还不至于。
甚至永远都不可能完成。
纪念泽的父母,以及黑帽老者纪幺岱的爱徒,全都死在祖妙界,死在铁王庙那些厉害的护法和教徒手里。
那时候,无论是北郭铁逸还是北郭铁男,还都是十多岁的孩子,根本没有参与血案。
他们不是直接凶手。
若说要趁着这次大会的胜利,再次杀到祖妙界来个大杀四方?强势干掉邪/教十大护法?
绝对不现实。
十年过去了,纪宗的实力在增长,铁王庙的实力也在增长,甚至增长的更为可怕。
他们已经漫出祖妙界,开始朝其他界域渗透。
从这个角度来说,念泽父母的仇怕是永远都没法报了。
正因为如此,纪宗上下才退而求其次,对这届武道大会击杀铁王庙少主抱有那么大的期望。
而且,武道大会之后,纪宗与铁王庙的仇恨只会越来越深,双方死在彼此手里的人越来越多。
未来的某一天,肯定还要发生惊天大战。
如此推断的话,纪宗门徒还会死更多更多的人。
花少爷挠挠脑袋,实在是懒得过多思考这些东西。
他最烦动脑子。
这种事百思难得其解,只能是到时候看情况。
鲍氏所收藏的地图残片没在鲍青纲身上,八成还在豹王门的某个角落藏着。
打完武道大会,豹王门,粘杆司,甚至是铁王庙,在返程途上肯定还会截杀我,抢夺我手里的地图残片。
那好,我就反其道而行之,先跑到豹王门,把鲍氏收藏的残片盗出来。
到时候,无论紫爷爷他们同不同意,我都要走,早走。
念泽丫头跟我走,我就照顾她一辈子。
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只好做一个挨千刀的负心汉了。
对,就酱!
打定主意,花独秀不再多想,放空思绪迷迷糊糊小憩了会儿。
一个武士赶来,大喊道:
“下午第一场的选手,请跟我来!”
花独秀惊醒过来,揉揉眼睛:“轮到我了?”
其余几个选手无语道:“睡醒了吗?没睡醒就再睡会儿,你来不来没影响的。”
花独秀站起身来,拍拍屁股:
“那不行啊,俗话说得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重在参与嘛!武道大会,多神圣的盛会,多难得机会,我好不容易赶上了哪能不去。”
传令武士皱眉道:“禁言!所有人保持安静,跟我走吧。”
八人跟着武士来到比武场,自发的围成一个大圈,彼此戒备着。
当然,花少爷没有一点戒备的意思,他手搭凉棚四处乱看。
“喔……原来我坐在观众席里,这么不显眼啊?都找不清谁是谁。”
“哈,毛毛虫够意思,来看我的比赛了。”
“小豹子也来看我了。这小子,还是那么冷酷无情啊,居然都不替我加油助威。”
“咦,那不是念泽丫头么?她果然没受
(本章未完,请翻页)
伤,上午打完也不休息休息,立刻来看我的比赛,真是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