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怀孕,你就忍不住在外面偷吃,这样怎么能行?咱们习武之人最重自律,要管得住自己的小老弟,更要洁身自爱,千万不能在外面胡闹啊。”
“虽然家花不如野花香,但家和才能万事兴,大是大非问题前,你可不要犯错误啊,大侄子!”
众人全都傻眼了,没想到花独秀竟莫名分析到这条路上。
花独秀骄傲说:“你看我就不这样,我跟你师嫂就很节制。”
“我打架很厉害的,简直就是生龙活虎,一个人能打十几个铁王庙小贼,厉不厉害?这就是自律带给我的力量。”
说罢,花独秀还对纪念泽眨了眨眼。
纪念泽扭过头去,两颊绯红,双手微微发抖。
眼神杀气高的吓人。
花少爷恍如未见,继续语重心长说:
“贤师侄,我是你师叔,我这些话是以长辈的亲切关怀来跟你说的,你得听。”
“后面马上就是武道大会了,好好‘养精蓄锐’,你懂我意思哦?”
鲍一豹重重哼了一声,双拳发抖,咬牙转过身去。
不能冲动,不能冲动,现在还不是打死他的时候。
我忍……的好辛苦!
一旁鲍青纲心里又怒又喜。
没错,就是这么纠结。
怒的是,花独秀这小贼竟敢当着他的面,诋毁他儿子在外面乱搞?
这不是打我的脸,打我们豹王门的脸吗?
喜的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至少花独秀没把矛盾引到豹王门与铁王庙的暧昧一战上去。
不然,真较起真来这事还不太好善了。
尤其是有这么一个嘴毒的花独秀在。
鲍青纲怒道:“花独秀,你说什么呢!”
“简直是胡言乱语,不可理喻!”
鲍青纲大发雷霆,气的头顶都要冒白烟。
纪绔岱同样松了口气,心里窃喜,嘴上安慰道:
“师侄消消气,我来,我来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臭小子!”
纪绔岱对花少爷一通臭骂,花少爷才懒得理,他把纪念泽的纱巾铺在阴凉地,又一屁股坐了上去。
纪绔岱一口气骂了二十多句,骂的口干舌燥,语气甚是激烈,实际也没骂出个所以然来。
护犊之心昭然若揭。
他擦擦嘴角喷出的唾沫星子,苦笑道:
“此番处理的差不多了,各位,咱们抓紧赶路,趁天黑前到百雀城落脚吧。”
鲍青纲板着脸说:“一切听师叔安排。”
众人起身,各自上马赶路不提。
谁也没有说话,没有闲聊,气氛有些尬。
鲍一豹暗想:这小子满嘴胡说八道,他说自己能打十几个铁王庙弟子,是胡扯的吧?
还有,纪宗弟子再能打,究竟是怎么撑住三倍敌人的进攻,硬是坚持了三刻钟之久?
简直是奇迹。
铁王庙教众的实力,他清楚的很,在蛇谷亲眼见识过的。
那些强悍无匹的武者,三个打一个,竟然没能全歼纪宗人马,甚至死的人比纪宗门徒还多,真是奇了。
鲍氏在琢磨纪宗的伤亡,评估他们实力,花独秀也在琢磨豹王门。
花独秀屁股底下大腿两侧垫着厚厚的海绵。
没办法,这几天要连续骑马,恐怕到不了沙之城,他娇嫩的大腿根就得磨破皮,不得不提前准备好护垫。
哎,有乳胶就好了,垫屁股底下更舒服。
花少爷思索:豹王门跟铁王庙八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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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勾结,至少是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放他们走,谁知道下一站他们又搞出什么花样来。
还不如留在身边一起行动,至少能盯着他们。
现在纪宗人手充足,战力强悍,倒也不怕谁有什么套路。
花独秀几次三番跟鲍氏父子套近乎,鼓励他们留下来,其实还有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