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们的计划是挺好,可惜……”
至于可惜什么,众人心里都有数。
“紫师弟,走吧,咱哥俩再去掌门师兄那里一趟。”
“不亮,清亮,你俩也跟着来吧。”
一路无话,四人来到小竹林深处,这里已经见不到纪宗弟子,安静的很。
只听到风吹竹林的沙沙声响。
纪绔岱问:“师弟,花独秀来自魔流府这件事,你事先知不知道?”
纪撷岱摇头:“略知一二,但不知道这么多。”
“那你怎么看?”
纪撷岱反问道:“不亮和清亮身上有伤,昨晚他们回来时,遇到敌人了?”
纪不亮简单把昨天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纪撷岱说:“师兄,我早就判断,花独秀这孩子天赋极高,是个可造之材。今日之事,如果引导得宜,或许对一年后那件事大有助益。”
纪绔岱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毕竟人才难觅,如果他真心投奔纪宗,倒也是好事一件。”
纪撷岱苦笑。
花独秀跟纪念泽的婚约,真真假假,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假戏真唱,还是真戏假唱,他自己都有点迷惑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纪绔岱抽出那份请柬,递给紫帽。
纪撷岱简单看了一遍,还给纪绔岱。
“如何?”
纪撷岱再次苦笑:“还能如何,前有因,后必有果啊。”
“先看掌门师兄怎么说吧。”
四人不在多言,来到密室入口,敲门进入地下石窟。
烛光摇曳中,黑帽老者背对着四人。
“绿师弟,清亮准备好了?”
纪绔岱和纪撷岱对视一眼,躬身道:“掌门师兄,清亮带来了。另外,我还有其他事要禀报。”
纪幺岱问:“什么事?”
“是关于上次跟您提起的花独秀……”
紫帽家老的小院。
纪念泽前脚奔回院子,把自己关在屋里。
花独秀后脚跟着跑了回来,看了一眼纪念泽紧闭的房门,摇头叹气。
后面纪宁紧跟着跑来:“你跑这么快干嘛!”
花独秀回头道:“绿师伯不是让我赶紧走吗,我就跑快点呗。”
纪宁说:“行了,别废话了。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开门请你进?”
说着,纪宁视线越过花独秀,朝花独秀的卧室看去。
房门紧锁,窗子打开。
显然,花独秀刚才是从窗户跳出来的。
花独秀说:“我自己回吧,不用劳动师哥了。”
花独秀从窗子翻进卧室,纪宁一把关上窗户,又看了纪念泽房间一眼,叹气转头离开。
纪宁脚步声走远,花独秀又重新打开窗子,跳了出来。
花少爷双手掐腰,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呼出。
“这家伙,以后天天翻窗子,也太不文雅了吧?”
“算了,既然我是纪宗弟子,家老的话还是得听啊,不然岂不是又跟在魔流府一样了。”
花独秀自言自语,反正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也就不怕别人知道他曾在魔流府习武。
花独秀来到纪念泽卧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纪念泽冰冷的声音在门内响起:“干什么。”
花独秀说:“你这个笨蛋,哪有你那么打架的,你懂不懂瓷器不跟瓦罐碰的道理?”
纪念泽:“……”
花独秀说:“刚才,哪怕你一剑把他刺死,他一掌拍不死你,就算是把你胸拍歪,你我也吃了大亏。”
纪念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