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说话,这里是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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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堂吗?豹王门是你当老大?话都不让说,那还谈个毛?好,师父咱们走!”
鲍青纲浑身颤抖。
花独秀问:“说正事可以说吗?”
鲍青纲猛的转过身去,他真的连看都不想看花独秀一眼。
太特么难忍了!
花独秀一板正经道:“那就说正事了啊。大家都是凭实力说话,什么虚名啊,头衔啊,都是浮云。赘婿怎么了,赘婿那也是抱得佳人归的赘婿,总比你儿子头上长草强吧?”
鲍青纲终于控制不住,猛然一脚飞起,生生把旁边的百宝架踢成漫天碎屑!
花独秀吓了一跳,感慨道:“嚯,青纲师兄好强悍的内力。”
他不是踢的,他是把怒气转化为内力,在踢出的一瞬间生生把百宝架震碎的。
碎成渣,就像他脑海里的花独秀一样。
鲍青纲喝道:“一豹!”
鲍一豹大声喊:“爹!”
鲍青纲怒道:“接受花独秀的挑战,用你的双手,捏碎他的每一寸骨头!”
花独秀大喜。
只要开打,并且打赢,后面一切都好办了。
就怕谈!
谈,就理亏。
打,打赢就是真理!
反正今天我花独秀已经撕破脸,而且刚来盟重大绿洲第一天就跟你们动过手,你家的地图残片我还势在必得,注定的是敌非友。
就得干!
花独秀立刻接口:“放心吧,我一定点到为止,不会伤到一豹师侄的。”
“谁特么是你师侄!放你的狗屁!”
花独秀摇头叹息:
“师父啊,你看看你看看,论辈分,我是您徒弟,您是一豹亲爹的师叔,我现在连喊一声师侄都不行了。”
“欺师灭祖,简直就是欺师灭祖啊。”
鲍一豹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逞口舌之利没用的,你最好来之前写好了遗书!”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纪撷岱只好沉默着随众人来到后院演武场。
他走在后面,周围豹王门几位家老全都脸色殷红,眼冒怒火,看花独秀的眼神就像饥饿的狼群在看一只肥美小绵羊一样。
而花独秀,大大方方走在前面,对沿途豹王门建筑景观指指点点,一路走一路点评。
“这个盆景不错啊?修剪的是差了些,不过底子挺好,应该挺值钱的吧?五十文能不能买到?”
“呦,这栋房子琉璃瓦好漂亮啊?这阳光一照,金碧辉煌的,怎么看怎么显富贵。”
“哎呀,你们还种了果树?这什么果子,杏?还是梨?不对啊,沙漠的气候环境,能种果树吗?结出来果子好吃吗?哦也对,至少结了果子就不用出去花钱买了,唉,真是艰苦奋斗,作/风优良啊。”
花独秀吐气如兰,侃侃而谈,丝毫不在乎他左右的鲍青纲和鲍一豹脸色。
这对父子,早已经在心里把花独秀撕碎一百遍了。
不,是一千遍,一万遍!
沿着巷子左拐右拐,遇上的豹王门弟子全都奇怪的看着这些人。
鲍青纲等几位家老,脸色铁青,走在前面步伐极快。
身后跟着一个打扮华贵,身材高挑,面容帅绝人寰的青年。
这青年一双充满灵性的眼睛左看右看,不住的点评感慨,似乎是一位前来视察的领导。
还一再主动向遇上的豹王门弟子挥手致意。
“弟兄们好,弟兄们辛苦了。”
最后面,则是一位胡须花白的紫帽老头。
最有趣的就是这老头。
他脸上似喜似悲,走路摇摇晃晃,不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