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足够强,谁会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
所以,纪撷岱对豹王门,更多的是一种划清界限,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
主动去打人家脸?
那不是纪撷岱本意。
这趟去,不论他们愿不愿意,说白了,就是去打脸的。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啊!
唉。
花独秀问:“紫爷爷,您的内伤怎么样,怕不怕生气?”
纪撷岱白了花独秀一眼:“既然是内伤,你说怕不怕生气?”
花独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谓气大伤人,那应该是不能生气了。”
纪撷岱默默道:“为了念泽,这一步我如论如何是要走的。我的孩子,我亏欠她太多……”
花独秀抓住纪撷岱干枯的大手,认真道:
“没事,以后就由我花独秀来弥补,来照顾她。”
纪撷岱猛的抽回大手,嫌弃道:“一边去!”
其实,他想骂一句臭不要脸的。
可是不行啊,赶马车的弟子跟他俩就隔着一层布帘子,这要是骂出去,人家会怎么想。
罢了,忍一时风平浪静。
且让这臭小子一逞口舌之快吧。
马车出城后一路西进,外面胡杨林一片接着一片,没有林子的地方就是骆驼刺和不知名的小灌木。
连草都不长的地方,就是沙子了。
毕竟,这里是沙漠深处的一片绿洲。
出了城,绿化不及的地方,是一望无尽的荒漠。
一个时辰后,马车赶到豹王城,径直来到豹王门外。
二人下车,花独秀奇道:
“咱们就这么空手来嘛?不带些小点心,小果篮之类的随手礼?”
纪撷岱说:“随个屁的手礼,你不怕一会儿人家把小点心,小果篮扔出来,全都扣你脑袋上?”
花独秀皱眉:“我就知道,豹王门这些人一个个心眼小的跟针尖一样。”
纪撷岱摇头苦笑。
这次来,虽然是嘴上谈判,但难度,怕是要比真刀真枪的较量还要大啊……
不能丧权辱门,这是底线。
纪撷岱叹气:“好了,禁言,咱们进去吧。”
通报过后,一位中年弟子领着纪撷岱二人来到豹王门前院迎宾堂。
鲍青纲,鲍一豹,以及几位长老在此等候。
鲍青纲父子迎出堂外,客气道:
“紫师叔,怎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应该是我们过去的。”
纪撷岱道:“客气了。”
鲍青纲不着痕迹的看了花独秀一眼,眉头轻皱。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位家长在前面走,鲍一豹和花独秀跟在身后。
鲍一豹皱眉,小声问:“小子,你来做什么?”
花独秀感慨:“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路上啊。我来你们这里散散心,观观光,陶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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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情操。一豹兄,你不反对吧?”
鲍一豹疑惑的看着花独秀,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