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看我多有集体荣誉感啊,我这样有担当,有责任的新时代好青年,真的是不可多得。”
老者扶额,默默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不是因为他刚刚打败天云剑宗那个厉害的小子,今天纪宗真要大大丢个面子。
虽然门派间彼此踢馆切磋是常事,但是被人家一个十六七的年轻晚辈连败三名弟子,这个名声传出去实在是不好看。
都怪不亮,清亮那几个小子,这趟出去历练,一去数年,宗门里连个能守场子的人都没有。
绿帽老者又看了纪念泽一眼。
唉。
这个娃儿什么都好,可惜是个女娃,白瞎了这么好的天赋……
看老者兀自思索,花独秀又问:
“老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哦?”
老者回神,赶忙问:“你想好了没?到底是做个记名弟子,还是跟撷兄做杂工?”
花独秀道:“老伯,做记名弟子,是不是不能学‘一气化双流’?”
老者道:“自然不能。”
花独秀问:“是不是要每天跟着老伯您修习功夫?”
老者抚须道:“三代弟子的修习,向来由老夫一手负责的。”
花独秀干脆道:“那算了,我还是去做杂工吧。”
跟着你这个戴绿帽子的老爷爷混,总觉得哪里不太吉利。
老者不知道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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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该生气,摊上这么一个年轻人,反正挺无语。
还不好打骂,毕竟,人家家里是送了大钱的。
花独秀转头道:“念泽师妹,咱们走吧,带我入入室,我要去干活。”
纪念泽看向老者,老者点头:
“念泽,你带他去吧。花公子是困魔谷烟雨郡花氏镖局的少掌柜,金贵着呢,大概还没干过扫地擦桌的粗活,呵呵。”
纪念泽躬身道:“知道了,绿师伯。”
花独秀跟着纪念泽朝后院走去。
纪念泽本是个极稳重的人,但不知怎么回事,她总想走快点,可又不好跑起来。
就是上半身纹丝不颤,下半身两条腿跟上了发条一样嗖嗖的迈步。
花独秀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师妹,师妹,你等等我啊!”
纪念泽恨不得走的再快点。
花独秀喊道:“哎呀念泽师妹,你是属马的还是属驴的,怎么走这么快啊!”
纪念泽一窒,看路过的几个同门眼神怪异,只好咬牙放慢脚步。
花独秀追上纪念泽,嘿嘿笑道:
“师父真的不收弟子啊?我看你脚步轻盈,内息浑厚,似乎功夫不错哦?”
纪念泽目不斜视看着前方道:“爷爷不收弟子,你不是他徒弟,你是杂工。”
花独秀叹气:“你呀,太较真了。什么弟不弟子,杂不杂工的,不要在乎那些虚名。我花独秀从来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学功/法,别说杂工,就是让我当跑堂,马夫,木匠,当什么我都愿意。”
纪念泽暗道:这个人纠缠不清,但他实力不凡,绝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我还是别理他为好。
哈独秀一路絮叨,纪念泽一路沉默,二人来到纪宗大宅最北面的区域。
这里有一座朴素而宽敞的四合院,**间砖瓦房,中间是个小小的庭院,种了不少花卉绿植。
纪念泽忽然停住脚步,花独秀差点一头撞她后背上。
纪念泽指了指最下手靠大门一间小屋:
“花公子,你暂且住这间房。以后没什么事,请不要在纪宗宅子里乱跑。”
花独秀四下打量,自言自语道:“这地方倒是干净整洁,就是简陋了些。”
“罢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我花独秀住进来了,这里以后就是纪宗,乃至天鹰城最富有盛名的地方了。”
花独秀摩拳擦掌,这家伙,简陋点怕什么?
花少爷有的是钱。
买!
换!
整!
一天一变样,一个月就让这里变成漠北最精致的小院,轻而易举!
正准备大展身手,好好规划一番,纪念泽不知从哪里取了一把扫帚,递给花独秀说:
“以后小院的卫生,就辛苦你了。”
花独秀看着手里的扫帚,咦?我什么时候接过来的?
我这天生不热爱劳动的一双手啊,你今天有点反常?
扫地,还真让我扫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