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渊惊讶不已,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神药。
梁啸云坐起身,拿出铜镜,照了照,面露微笑,喜不自胜:“这二十岁的脸,就是好看。要是他见了……”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可下一瞬间,她的身体忽然颤栗起来。她双手成爪,伸在脸颊旁,想抓又不敢抓,硬生生忍着剧痛,沙哑的嗓子扯出声来:“啊~!啊~!”
梁珍儿连忙去扶:“奶奶,快躺下歇歇吧!”
她摆摆手:“没事!我坐一会就好了。”
果然呢,这剧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就停了。
“珍儿,你去找店小二打听一下,明日顺长江去姑苏的船,是几时发船?”
“好!”梁珍儿起身,刚要出门,又掉转回来:“奶奶,我一直想问,我们为什么要去姑苏啊。”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次出门,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在死之前,我一定要去见一位故人。”
“是什么故人呢。珍儿见过吗?”
梁啸云摇摇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嗯……”梁珍儿放低声音:“我只是担心,樊夕象知道我们去姑苏的事情。虽然我们都是叛逃,但万一他被抓回去了,供出我们的消息……”
梁啸云一手压着自己的左脸:“放心吧,他没有那个机会了。我们分开的时候,他已经中了我的毒,算时辰,应该已经死了。”
“啊!”不光是梁珍儿,连韩临渊也是大惊。
“这次让李秉逃走,是件大错。不但暴露了埋在褒教里‘樊夕象’这颗棋子,说不定还要将融教重出江湖的消息散出去。融教的韬光养晦被暴露,这是大错,按照惯例,涉事的人,都是杀绝,以儆效尤。
樊夕象不过是一颗棋子,自己没有势力,被融教抓住是早晚的事情。他知道我们的太多事情,这样的人,还是先除掉免除后患的好。”
“哦!”梁珍儿有点胆寒,即便自己也不太喜欢樊夕象那个肥头大耳的肉球,可毕竟也是共事了五年的人。
“孙女啊,记住我的话。人活在世上,一定要狠的下心。你不对别人狠,别人就会对你狠。尤其不要有心爱的人!因为他会让你下不去狠心,变得软弱!”
“是。孙女记住了!”梁珍儿暗暗点头,却听韩临渊冷哼一声。
他嘴巴还被塞住,说不了话。
“你笑什么?”梁珍儿对韩临渊本就在气头上,看他讥笑奶奶的言辞,更是怒火中烧,起身就是一通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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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临渊双手被绑着,难以抵挡。失心丸药劲过了,这回挨打的时候格外的疼。
梁珍儿连踹了十几脚,腰身后背都打了个遍,听着韩临渊叫出声,才解了气。
她停了手,韩临渊却依旧低声呻吟。
“喂!你怎么这么不经打,我都没用内力,你这就受不了了?”
韩临渊依旧倒在地上叫唤着,声音逐渐变得刺耳。
“喂!我都停手了,你还在鬼叫什么?你再叫唤,我真动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