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拂晓露出洁白的牙齿,见到左右过往行人不敢看来,心中更是肆无忌惮,一口口黑烟化作一道道蝙蝠形状扑了过去。
一个照面,几人便沦陷,成为了傀儡。
“去身后等我。”朱拂晓吩咐了句。
几人走到旮旯处,面色呆滞的坐在一起,头也不抬的看向脚尖。
不多时,有过往客商看中朱拂晓的皮子,然后以十两银子买走。
朱拂晓掂量着银子,背负双手抬起头看向远方;“有趣了!”
将银子装好,然后心头念动,驱使几个地痞无赖跟在其身后,双方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官府衙门前。
在一个转角处,朱拂晓叫那瘦猴蹲点,自己去旁边的档口喝茶。
下午未时,只见柴关自衙门内走出,哼着小调唱着小曲,一路径直向家中走去。
他现在打通了通往向上的阶梯,已经连上了柴家的本家,只要将这次事情办成了,日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正想着,忽然迎面走来一醉汉,一头撞在了柴关的怀中,然后只听得撕拉声响,柴关的衣摆被撕开一条,攥在那醉汉手中。
“郑关西,你这狗娘养的,简直瞎了你狗眼,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谁,也敢冲撞你爷。”柴关看着那醉醺醺的郑爷,再看看撕裂的衣衫,顿时怒火中烧。
“爷,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大爷,还请大爷恕罪!还请大爷恕罪!这五两银子就当是小人的赔罪钱,给大爷买一件新衣裳。”郑爷连连讨饶,将五两银子恭敬的递上来。
“哼,算你识相。”柴关接过银子,然后一脚将郑爷踹开,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在别人眼中威风凛凛的郑爷,可惜在他眼中却什么也不是。
他是官,郑爷是盗,就像猫和老鼠,天生的克制。
只要他想,他就有无数种办法将其弄入大牢,叫其不得好死。
别看郑关西在那条街上威风八面,可每年收取的份子钱,至少有四成要落入他们这群皂隶手中。
“只是今日郑关西似乎有些不对劲,看起来呆呆愣愣的,莫非是喝多了?”柴关回忆起之前有些木然的郑关西,心中有些警觉,然后转身回顾,哪里还有郑关西的踪迹?
墙角处
朱拂晓看着手中布条,然后再看看木木呆呆的五个人,心头念动上前在五个人的头顶上撸了一把头发,然后搜刮了几人身上的钱财,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五人忽然醒来,犹若大梦初醒一样,看着眼前的街景,目光中满是懵逼。
“咱们怎么到这里来了?”郑关西心中不解。
“是呀,为何会到这里来?咱们是怎么来的?”瘦猴不解。
“我记得早晨……咦,早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竟然全都忘记了。”
五个人此时拼了命的回忆,可是今日的所有记忆不不知为何,竟然全无印象,好像是雾里看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