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心了?”都不用血衣新娘说出口,王诩便猜到了那份请柬是什么请柬。
“没错,他给我送来的是结婚请柬,伴随着请柬来的还有一封信他写给我的道歉信。”
“他在信里说,他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尝试一下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
后来之所以延续下来,一是征服一个男人的快感让他沉迷,二是因为我服侍他服侍的太周到了,周到的他有些舍不得离开我。
再加上我从来都没阻止过他泡妞玩女人,他就半推半就的认可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看样子你的坤坤和你先前的描述还是有点出入吗?他之所以会写信给你纯粹是因为他玩腻了,也玩够了。
想要你看在你们俩七年的交情上主动放手,好让他摆脱搅屎棍的骂名继承家产,过上他本该拥有的生活。”
“我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对我的爱,连堆在沙滩上的城堡都不如。
心灰意冷之下,我耗尽积蓄将他曾经许诺要亲手为我穿上的婚纱买下,然后来到了母校,在女生宿舍楼顶一跃而下。”
“一段很凄(狗)美(血)的爱情故事!”听完故事的王诩昧着良心称赞玉玉两句。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舔狗不得好死,无论你舔的是男是女。
另外,王诩觉得自己的三观被血衣新娘玉玉的爱人坤坤刷新了。
知道自己的同学女装后,这个淫才的第一想法,既不是视而不见也不是劝诫同学去看看心理医生。
而是打着帮助的幌子,图谋起男同学的身子,淫才中都少有他这样优秀的人!
“虽然知道你口不对心,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的高度评价。
对了,有没有兴趣试着研究一下我的身体,说不定试着试着你就发现旱道的紧有多好。”
说话之间,一只熟悉的纤细秀足再度朝着王诩的裆部挺进。
如寇豆一般的大拇指在淡粉色的指甲油渲染下,居然令王诩的喉咙有些发干。
“呵,男人果然都是贪恋美色的大猪蹄子,你一个口口声声说性取向正常的直男,面对我的诱惑时还不是把持不住。”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餐桌下的秀足猛地向前一送。
与此同时,王诩鼓鼓囊囊的裆部也猛地一动,向后退开些许。
‘砰’一声,王诩屁股底下的椅子被看起来娇嫩的秀足踹成了八瓣。
看这力度,那怕王诩的《横练铁布衫》已经快要大成,真被踹中要害只怕也难以幸免!
看着屁股底下碎成八瓣的椅子王诩的额头刷的一下冒出了冷汗。
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点。
要不是他在被揭破身份之时,就一直防着血衣新娘玉玉会偷袭。
只怕这会他已经够资格前往夏京投入大夏皇族麾下,上演我在冷宫签到三十年,亦或者我在大内签到一千年了!
双手倒翻,王诩猛地扣住餐桌狠狠的砸向血衣新娘玉玉。
通过刚才的交流,他已经猜到血衣新娘玉玉的弱点有可能在那里了。
没必要继续虚以委蛇下去了。
‘轰’的一声,砸向血衣新娘玉玉的餐桌被一对苍白鬼爪抓碎。
普通的木材在削铁如泥的苍白鬼爪面前连豆腐都不如。
顷刻间,王诩便与气势汹汹的血衣新娘玉玉面对面,你瞪我瞪你起来。
面对气势汹汹的玉玉,王诩罕见的没有仗着《横练铁布衫》带来的优势贴身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