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下了,只是老爷子带来的两个保镖依旧站着没动,言蹊还在想是不是只剩下一只凳子的缘故。
等言蹊回过神来发现这画面更诡异了——此刻三人正坐在装着轮子的凳子上围着解剖台。
宁昭更诡异地问了句:“要喝水吗?”
言蹊下意识看了宁昭一眼,喝什么水?福尔马林吗??
“不用了,谢谢。”路老爷子倒是没在意,“我记得你,你是长宁医院宁院长家的那小子。”
宁昭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您记性真好。”
言蹊忍不住问:“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她其实是想问,陆徵也知道他们在这里了吗?
老爷子指了指天上,简短道:“天眼。”
言蹊:“……”服气。
怪不得这么快!
老爷子淡淡说:“放心,我知道嘉翰现在不想见阿徵,我顺便帮你们抹了些痕迹。”
言蹊暗暗松了口气,这么说,陆徵暂时应该找不到这里了。
“嘉翰他身体怎么样?”这句话他是看着宁昭问的。
一旦涉及专业领域,宁昭就口若悬河了:“是高烧引发的病症,看着吓人其实这些只要好好休养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的问题是……”他顿了下,看了老爷子一眼,低声问,“您知道他以前有过心理问题吗?”
路老爷子没有回避道:“知道。”
这些年,顾嘉翰所有的成长记录他每天都会收到,包括他的照片,他每天干了什么,也包括他这十年里所有的病例报告。
宁昭点头:“最坏的结果是他会回到十年前的局面,所以我的建议是换个新环境集中治疗,我可以当他的主治医生,我在m国有自己的实验室,还有许多这个领域的同行,但我需要时间。”
路老爷子只问:“多久?”
“说不好,快的话一个月两月,慢的话一年两年。”宁昭说得严肃又认真,“所以我想问问您,您是想他活着,还是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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